沈煊搖了搖頭,見大家又要因為一份藥膳而吵起來,不禁就是有些頭疼。
拄著下巴想了想,沈煊覺得再這麼下去也不是個事。
要是每天早上大家都因為一碗藥膳而爭得頭破血流,那他們酒樓這生意也不用做了。
思索了半晌,沈煊眼前一亮,有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諸位,請再聽沈某一言!”
沈煊拍了拍手,開口對著場中喧鬨的眾人道。
而他這一句話說出,不知怎的,大夥下意識往後退了退,等反應過來,大家都不禁尷尬的笑了笑。
就連沈煊拍手的動作都不由停了停,眼神充滿了迷茫,嘴角抽了抽,心裡不由暗道。
“不就是潑了你們一碗水嗎?應激反應至於這麼大嗎?”
“咳咳!不知沈掌櫃有何指教?”
那富態中年人見場麵有些尷尬,不禁用力咳嗽兩聲後,這才笑著對沈煊說道。
“是這樣的,既然大家這麼中意我們君又來的藥膳,今日也是耽誤了大家不少時間,所以沈某就想進行一場拍賣!”
沈煊也是尷尬的笑了笑,隨即穩了穩心神。這才認真的說道。
“拍賣?不知沈掌櫃要賣些什麼呢,可是這十全大補粥!”
眾人聽後表情一致,隨即有人遲疑的問道。
“正是!我打算在今晚戌時,在君又來內,進行一場關於藥膳的拍賣,而且數量是二十份,起拍價依舊是五十兩白銀。”
沈煊點了點頭,語氣認真的說道。
“沈掌櫃還真是好想法,不但留住了我們這幫客人,還想從我們的口袋中多賺一筆。”
富態中年人聽了沈煊這話,一眼便看出了這其中的用意,不由撫著額下短須笑著說道。
沈煊沒有反駁,而是裝出一副無奈的表情道。
“這也是沒辦法呀!大家實在太過熱情,而且這藥膳難以製作,二十份也已經是我們酒樓的極限了,既然諸位都想品嘗,那便隻能在拍賣中一決高下了。”
沈煊自然知道,這名富態中年人沒什麼惡意。
而且在這些人眼裡,錢財也就是個數字,幾百兩白銀甩出去,那連眼都不帶眨一下的。
至於沈煊為什麼會知道這些,彆忘了,他以前可是秦家大少,京城中除了那幾家商會的公子哥,恐怕沒人比他還有錢。
那時候彆說幾百,哪怕是幾千兩幾萬兩,沈煊扔出去都不帶皺一下眉頭的。
隻要這藥膳有用,他們這些人,哪怕是往裡砸個幾千兩銀子,也不會覺得心疼。
“可以,這樣大家每日準時前來就好了,也不需要天天起早貪黑的來搶名額。”
那名公子哥點了點頭,手中折扇輕輕扇動起來,頗為認同的說道。
“沒錯!到時候就看誰的家底豐厚了,反正我們孫家是絕對不會輸的。”
一名青衣中年人,一甩寬袖大袍,滿臉自信的說道。
“姓孫的,你可不要太得意,論資產,我們白家也不輸你。”
一名貴氣青年走了出來,嘴角微微上揚,看著青衣中年人的目光,滿是挑釁。
見眾人已經被自己說動,沈煊便再次開口了。
“既然諸位對於在下的提議沒有意見,那便就這麼說定了,今晚戌時,還望大家都來捧場。”
“一定!”
“沈掌櫃放心,到時在下一定前來!”
在場眾人無不開口表示,臉上滿是笑容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