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夫子肯定的答複,沈煊麵露微笑,開口自信的說道。
“好!那您聽好了。”
沈煊說完,連思考的時間都不用,脫口而出的背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夫子捋著胡須,靜靜聽著沈煊的背誦。
聽完前三章的內容後,夫子滿意的點了點頭,覺得沈煊還算不錯,果然沒有辜負天才的名諱。
可等沈煊背到,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的時候,夫子的表情不禁變得凝重起來。
目光滿是驚疑的看著沈煊,夫子心裡不禁狐疑道。
“這小子,該不會真背完了吧?”
而正準備看好戲的一眾學子,紛紛麵露吃驚,不覺間便是小聲議論起來。
“我的天呀,這沈煊以前不但有所複習,貌似好像還真都背下來了。”
一名長相清秀,身著藍衣的青年表情怪異,開口滿是讚歎的低呼道。
身旁的同伴聽後,目光注視著沈煊的同時,同樣小聲附和道。
“這家夥還真是有耐心,道德經雖然有用,但最多也就是選擇段落背誦,可這沈煊倒好,竟是將全篇都背下來了。”
一名富家子弟聽了幾人的話,不禁撇了撇嘴,滿不在乎的說道。
“我看他就是太閒了,有誰會將整部道德經背下來?簡直是沒事找事。”
看沈煊不順眼的,可不隻有李秋年,能進入太平書院的,多少都會有些驕傲,誰又不是個天才。
又有誰能夠忍受,頭上一直壓著個比他們更天才的人,隻要沈煊犯了一點錯誤,便會有人迫不及待的跳出來,恨不得多踩上幾腳。
沈煊對於耳邊的議論,根本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嘴上從始至終都沒停過,繼續背誦道。
“故貴以身為天下,若可寄天下;愛以身為天下,若可托天下。”
見沈煊背的一字不差,夫子已經恢複了平靜,甚至眼中還透露出些許欣賞,心中不自覺感歎道。
“嘖嘖嘖,這小子還真是厲害,看來這回老夫是失算了,也不知道給老人家留一些麵子。”
夫子心下雖然是這麼想著,不過顯然,他並沒有生氣。
身為太平書院的夫子,學生有才華有實力,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這種打臉的事情,那是真恨不得天天都來上幾次。
眼看沈煊即將背誦完畢,夫子剛要開口稱讚時。
卻是瞧見沈煊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是繼續背誦道。
“古之善為道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識…………”
夫子眼睛瞪的老大,眼神中寫滿了迷茫,嘴巴張了張,到了喉嚨的話,又被其強行咽了回去,一時竟是有些無法言語。
一名白淨少年撓了撓頭,對著身旁的一名長相方正的男子問道。
“兄台,沈煊這背的是啥呀?道德經裡有這些東西嗎,我是不是記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