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春花被她男人嚇得顫抖著問道:“孩子他爸,不說葉家倒黴了,就算不倒黴,那孽種也不敢告狀。”
“你看她現在那樣子是不敢嗎?要是讓她知道真相,你就等死吧!”
“哼!當年我都不怕,還會怕她一個黃毛丫頭……啪啪…”宋春花還想繼續橫,卻被葉建平連扇兩耳光。
“你想死,可彆拉上我,下午我們就去離婚。”葉建平狠厲無情的話嚇到了宋春花。
她乖乖的簽字印手印,然後老老實實的去做飯,心裡則憤憤不平的罵著葉思然祖宗十八代。
她已經十幾年沒做過飯菜了,心中想著等葉建平不在家時,她就死命的折磨賤種。
葉如月和葉衛國姐弟倆也被他們爸凶狠的樣子,嚇得不敢哭也不敢說話,更不敢去找葉思然麻煩。
葉思然才重生第二天,儘管喝了靈泉水,泡了靈泉澡。但她聽力也隻比一般人好一丟丟。
她隻聽到啪啪打臉和葉建平咆哮如雷的聲音,他們壓低聲音說什麼她沒聽到。
葉思然做夢也想不到,她不是宋春花的女兒,要是知道了,她還要什麼斷親書!
當葉建平拿著一家四口簽好的斷親書,還有街道辦事處蓋的章,葉思然回給他一個甜甜的笑臉。
次日一早。
賀永昌親自來接葉思然去火車站,順便把賀弘文和葉如月的結婚證給了葉建平。
葉如月和宋春花高興得當著賀永昌的麵失態,恨不得立馬仰天大笑。
她們見葉思然提著個很大的軍色帆布袋,雖然很好奇她要去哪,但她們卻不敢問。
“然然,把包給伯伯來拿。”賀永昌接過葉思然手裡的大包,呃,還蠻重的。
他坐在副駕駛上,轉頭看向怎麼都壓製不住笑意的葉如月。
再想起昨天下午,自家兒子匆匆跑回家急切的說道:“爸,我想清楚了,我要娶葉思然。”
“兒子,你真的想清楚了?”
“爸,我真的想清楚了。”
“可惜已經遲了!”賀父說著就把桌子上的結婚證遞給賀弘文。
“爸,您怎麼可以這樣?你這是封建家長思想,我不接受。”
賀弘文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結婚證上他和葉如月的名字。
見他爸隻是冷靜的看著他,他艱難的問道:“爸,你不是一直很喜歡然然?為什麼要這樣?”
賀父語重深長的說道:“弘文,你已經是成年人了,就該為自己的任性負責。
一個人最不該有的自信,就是以為以自己可以掌握另一個人,幻想掌控她的愛,掌控她的想法。
同樣,一個人最不能高估彆人對你的愛,但也不能低估人心難測。
其實思然丫頭聰明的很,她脆弱卻又堅強,敏感卻又寬容,軟弱卻又倔強。
當她愛你時,你怎麼樣對她都可以,當她不喜歡你時做得比誰都絕。
爸爸真的沒想到她會如此利落決絕的割舍對你的愛!”
賀永昌之前也以為,葉思然會在兒子身邊永遠的盤旋。
縱使有想衝出去的心,也不可能真的徹底離開,哪知她卻決絕的選擇下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