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從小波蘭地區和克拉科夫,繳獲了足夠的軍火彈藥,所以士兵們都有製式武器,以及子彈袋和粗麻布包。依照規定,所有步兵部隊必須1天3次攜帶全副武器裝備,在廣場上準時應卯出操。
各營從清早起都對新兵進行嚴格的單兵操練,下午則安排和整營操練。所有的士兵都操練最簡單的戰鬥動作和手段,把活生生的人訓練到自動化的“肌肉反應”程度。
來自法國的軍事教官們的目的,就是讓波蘭人效仿最偉大的法國-軍隊,以師為單位列成縱隊,在行進中散開隊形,快速組成方陣和展開成散兵線。
與1795年的法軍編製大同小異,所有波蘭步兵的師、旅、團1級,都是編成若乾個營的建製。每營由9個連組成,其中1個擲彈兵連,1個偵察連。1連有1百4十個人。
中校營長的下屬通常有9個上尉連長,以及1名少校作為副手,由低級軍官擔任的副官2名。
連隊由上尉指揮,他的下屬有中尉、少尉、上士,馬秣管理員1名,4名中士,8名軍士,兩名鼓手和1百2十名步兵……
在巴托斯隨後的敘述中,3周前,他們中隊所在的騎兵團,接到了襲擾波西米亞東北重鎮俄斯特拉發的命令。
這個名字非常怪異的城市俄斯特拉發,屬於哈布斯堡王朝重要的煤炭與冶煉基地,此外這裡還有1個規模不小的軍火製造廠。
巴托斯說:“我們的騎兵團最初接到的任務,不過是分散各個中隊,不停的襲擾奧地利駐軍。如果有條件的話,就伺機破壞俄斯特拉發兵工廠連接蘇台德前線的交通補給線。”
不過,波蘭騎兵的任務在72小時之後就發生了變化。那是霍斯將軍指揮的法軍山地旅居然不費1槍1彈就占領了布拉格,還俘獲了奧軍總指揮約瑟夫大公,以及1大批軍政官員。
在得到上述好消息後,波蘭指揮官立刻改變了襲擾策略,命令巴托斯中隊在內的3個騎兵中隊,掩護12門攻城火炮,並配合1個4千人的突擊步兵旅,向俄俄斯特拉發1帶的奧地利守軍發動進攻。
在向前推進的過程中,負責保護火炮的波蘭騎兵們,都是百倍的保持警惕。在前方相距約兩百步處,走著1支呈楔形隊的先頭部隊,指揮官是巴托斯中隊長。
快要接近奧德河的時候,隱藏起來的奧地利龍騎兵忽然躍出森林,突然以密集隊形撲向這支波蘭部隊,以及他們護送的炮隊。
在遭遇襲擊時,巴托斯中隊的波蘭騎兵並沒有驚慌失措。他們1個個手持長矛,插上小旗,帶著滿腔憤恨,--擁而上,猛衝敵人。
很快,在巴托斯中尉的有力指揮下,騎兵中隊經過1番激戰後,成功殺死了36個奧地利人,還抓住了12名俘虜,大獲全勝。
而在此時,身後幾個波蘭騎兵中隊也遭遇敵人龍騎兵的衝擊,似乎有點抵擋不住了。兩個缺乏貴族和有經驗指揮官的波蘭騎兵中隊發生了動搖,奧地利人正在用力揮動戰刀,4無忌憚的砍殺這些缺乏作戰經驗的波蘭新兵。
見狀,巴托斯急忙讓自己的部下停止了追擊潰敗之敵,而是立刻調轉馬頭,救援數百米外,那岌岌可危的友軍。
數分鐘後,數十名波蘭士兵所在之處,他們舉著插著小旗的長矛刺殺,成小股持續的衝向敵人,不斷的擊退1支支敵騎。
原本不可1世的奧地利龍騎兵紛紛栽下馬背,或者掏出手槍胡亂射擊之後便溜之大吉。
等到戰鬥結束時,另外兩個波蘭騎兵中隊保住了建製,以及所有的攻城火炮,儘管波蘭人也蒙受了重大損失。
中隊指揮官巴托斯在這1場戰鬥中軍功卓著,揮動軍刀左右劈殺。他1個人就乾掉了4名奧地利龍騎兵,還俘虜了3人,隻是最後1刀用力過猛,卡在了奧地利騎兵的胸口,沒能及時抽出來,因而被敵人的屍體帶下了戰馬,不僅頭部掛了彩,腿部也出現了骨折。
1個奧地利騎兵見到負傷倒地的波蘭中尉,想著下馬去補上1刀,但及時趕到的科瓦爾斯基從自己戰馬上跳下,將敵人撲倒在地,解救了上尉,還抓獲1個戰俘。
非常榮幸的,科瓦爾斯基也同樣光榮負傷,手臂骨折。1隊難兄難弟在戰地醫院待了1周,就被送回了克拉科夫繼續療養。
科瓦爾斯基補充了後麵的1段話,他說:
“當我們的士兵將大炮和馬車輪子,以及所有的裝備從泥濘裡拖出來,繼而全部部屬到炮兵陣地的時候,城中的奧地利守軍就非常明智的投降了。隨後,整個戰場上突然響起了我們士兵的歌聲。那歌聲宛如陣陣雷聲,在田野間,在士兵中來回的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