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798年聖誕節之前,薩瓦裡終於晉升為準將,一躍成為軍情局中的第五位將軍,妥妥的位高權重之人。此外,薩瓦裡還被任命為有著“意大利總督”之稱的絮歇的助手。
其後不久,安德魯借倫巴第-托斯卡納王國君主路易斯-安德魯的名義,簽署了一道法令,冊封絮歇、薩瓦裡二人為該王國的貴族,分彆授予伯爵頭銜與子爵頭銜。
至於舒爾邁斯特,軍銜也晉升到中校,但由於安德魯需要他繼續留在奧地利,擔當維也納的警察局長,因而此刻還不方便公開授予舒爾斯特一個匈牙利貴族的頭銜。
不過這也沒關係,在1799年3月,等到舒爾邁斯特被維也納攝政委員會,正式任命為維也納警察局總局長時候,這位為法國軍情局出生入死的外籍中校,也得到了一個奧地利男爵的貴族頭銜。
對於弗蘭茨一世的死因,在隨後的近百年裡,歐洲的主流輿論一直堅持認為,最後一任神羅皇帝弗蘭茨一世,的確是死於一場破傷風病毒的意外感染,而並非是什麼陰謀刺殺。
儘管有人懷疑,英國醫生韋利在弗蘭茨一世去世後不久,就死於一場馬車意外事故,因而懷疑韋利醫生參與了奧地利國王之死的陰謀,隻是這種說法缺乏事實依據,相信的人並不多。
直到一百年後,一名奧地利的植物學家在研究曆史文獻時,無意間注意到弗蘭茨一世去世之前,美泉宮植物園裡居然引進了一種來自東方印度的劇毒植物,馬錢子(士的寧)。
需要說明的,馬錢子屬於一種喬木的果實,巨毒。其中毒症狀與破傷風非常相似,馬錢子樹主要產於印度、斯裡蘭卡、緬甸與東大等地,但在歐洲各國的王家植物園裡麵,少有種植。
第(2/3)頁
第(3/3)頁
更為關鍵的,移栽美泉宮的馬錢子樹竟然是從巴黎植物園裡引進的,據說是執政官安德魯為了紀念法奧兩國重新獲得了和平……
8月下旬某日的拂曉時分,在埃爾隆伯爵夫人及雙胞胎兒子,奧古斯特和路易斯的淚眼中,法軍統帥安德魯和他的近衛第一軍離開柏林,向著一路暢通的波蘭進發。
儘管來自俄國-軍情的報告顯示,因為兵員缺乏訓練,還有行軍道路遙遠,槍炮軍需缺失,以及糧秣補給不暢等原因,20萬俄國在維爾紐斯集結的最後日期,已從9月下旬推遲到10月下旬。
這倒不是保羅一世和蘇沃洛夫在故意釋放什麼煙霧彈,而是糟糕的俄國後勤供應一貫如此。哪怕是在帝國本土調遣兵力,由於準備的不充分,導致集結時間總會一拖再拖,不斷延遲。
另外,從天氣與氣溫的角度,俄國方麵也願意去借助“冬將軍”的威力,在寒冷冬季的東歐平原上,與來自溫和海洋性氣候的法國佬作戰。
需要說明的,巴黎的冬天平均氣溫不過零上4到8攝氏度,最近幾年的最低溫度也是在零下8度左右。但在聖彼得堡,冬季氣溫一般都是在零下10度,至於最低氣溫可以達到零下26度。
毫無疑問,安德魯也對俄國這種糟糕透頂的後勤線路很是無奈。如果通向聖彼得堡道路的路況良好率,能夠達到法國的一半,那麼安德魯早已讓總參謀部製定出主動進攻俄國的方案。
相對於俄國的低效率,軍需總監達律向安德魯和總參謀長保證,在9月10日之前,可以抵禦零下10度低溫嚴寒的30萬件棉大衣、圍巾、手套、軍靴等,就將送到維斯瓦河邊的幾座軍需倉庫。至於那種零下20多度的極端天氣,就必須輔助補充食物,烤火取暖,以及塗抹油脂等方式;
考慮到波蘭的冬天非常冷,大部分河流將麵臨冰凍,道路也會因為暴雪與結冰而行軍困難。
為此,安德魯責令已經定都華沙的巴爾斯政-府準備了大量的雪橇、冰橇、滑雪板等,這些便於冬季運輸的有效交通工具;
與此同時,組建中的8座戰地總醫院,包括位於但澤的,一家專門治療疥瘡、性病等皮膚病的特殊病醫院,也都會在9月上旬正式投入使用;
為此,法軍的後勤部門已經籌辦了1萬個醫用床墊,2萬件醫用床單,5萬頂軍用帳篷,12萬瓶醫用消毒劑,25萬瓶特效藥物……
事實上,上述這些都是總軍需官與總參謀長密切關注的,至於最高統帥安德魯,他心中期待那種有著劃時代意義的神兵利器,正式出現於波羅的海的壯觀場景。
…….
/body/ht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