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德魯法國的大力支援下,波蘭人手中的武器裝備,如今已不輸給維斯瓦河對麵的俄國正規軍,而且,這些愛國者從來都不乏勇氣及犧牲精神,隻是軍紀散漫,戰鬥力堪憂。
如果僅僅是配合正規軍巡查城池與交通要道,防範俄國奸細什麼的,或許還可以勝任,但要與俄國正規軍作戰,那就相差太大了。
對於這一點,身為南方軍團指揮官的東布羅夫斯基自然看的清楚。等他回到華沙,擔任南方軍團司令官之初,就在維斯瓦河東岸建立了一係列觀察哨,並借助簡易的臂板信號機,向對岸傳遞情況。
至於波蘭軍隊的防禦陣地,則主要構築在維斯瓦河的西岸,以及華沙周邊地區。
最初的時候,波蘭的執政官們,巴爾斯、科翁泰、馬瓦霍夫斯基德、莫霍夫斯基、蘇烏科夫斯基並沒有什麼反對意見。
然而在一周前,紮榮契克被波尼亞托夫斯基親王派到華沙,擔當南方軍團的參謀長後,情況就發生了變化。
那是華沙的大街小巷,再度流傳有關司令官東布羅夫斯基的謠言,說這位出生在薩克森的波蘭愛國者,曾在1793年期間,與親俄派,也就是塔爾哥維查同盟勾結,並有過叛賣波蘭的罪行。
如今,東布羅夫斯基麾下的南方軍團,明明有8萬多雄厚兵力,卻始終不敢越過維斯瓦河,進攻由烏克蘭新兵組成的2萬俄軍。這就證明了東布羅夫斯基的骨子裡,依然是傾向俄國人的……
謠言越演越烈,不單單是市民們在議論,就連很多議員紛紛上書巴爾斯等執政官,要求他解除賣國賊,東布羅夫斯基的職務。
雖說作為首席執政官的巴爾斯,果斷拒絕了議員們提出的臨陣換將的要求。但在另一方麵,他也不得不屈從於其他同僚的建議,命令東布羅夫斯基指揮波蘭南方軍團,立刻越過維斯瓦河,向威脅華沙的俄國據點和要塞,主動發動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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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從於政治壓力的臨時軍事方案,也不是不可以,但凡東布羅夫斯基聰明一點,在進攻上完全可以磨洋工,出工不出力。等到法軍最高統帥來到華沙,一切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此外,巴爾斯如果能將此事及時通報給法蘭西第一執政官,那麼作為聯軍最高統帥的安德魯可以直接乾涉此事。
或是派兵支援東布羅夫斯基的南方軍團,或是乾脆更直接一點,處理掉那些暗中製造政治謠言的壞家夥。
然而,東布羅夫斯基屬於死腦筋,沒有靈活的政治智慧,既然華沙的執政官說要進攻,那我就進攻吧;
至於巴爾斯,此刻忙著與波蘭各黨派協商著一份《憲法草案》,而沒將南方軍團主動進攻俄軍的消息,及時上報給法軍統帥部。
起初的時候,南方軍團憑借兵力上的巨大優勢,的確攻下了維斯瓦河東岸的好幾個俄國人盤踞的城鎮據點。
一時間,波蘭愛國者的士氣大增。那些頭腦發熱的國民自衛軍及武裝民兵的指揮官居然相互串聯起來,他們集體瞞著有叛徒嫌疑的司令官東布羅夫斯基,拖拽著十幾門古董級的火炮,就要圍攻堅固無比的塞羅茨克要塞群。
不出意外的話,意外一定會來的。
當5萬多波蘭人開始在塞羅茨克要塞的外圍,建立進攻營地的時候,俄國指揮官烏瓦羅夫忽然下令打開城門,親自指揮2乾哥薩克騎兵與1萬烏克蘭步兵,對著毫無準備的波蘭人發動猛烈進攻。
俄國騎兵不過是一個衝鋒,就輕而易舉的打穿了烏合之眾的陣地,就像獵犬趕鴨子那般,在平原上肆意追殺那些逃亡之人。
如果不是東布羅夫斯基帶了一個步兵旅緊急支援,拚死擋住了哥薩克騎兵的反複衝殺,加之後續援軍的陸續趕到,這才迫使俄國人退守要塞,否則由自衛軍與民兵組成的5萬波蘭愛國者,可能會損失大半。
此戰,波蘭一方損失了1.6萬人,其中還包括2乾名波蘭正規軍,至於俄國的損失不過2乾左右。塞羅茨克城下,波蘭人居然被弱勢一方的俄國守軍,打出了1:8的高額損失比。
更為麻煩的,在狙擊俄軍騎兵進攻時,東布羅夫斯基的頭部不慎被哥薩克騎兵砍傷,目前人尚處於清醒與半清醒之間。
半夜時分,塞羅茨克戰事不利的消息,借助華沙信使,傳到了安德魯那裡。於是就有了貝西埃爾連夜組織近衛第一軍,從普沃茨克渡過維斯瓦河,向塞羅茨克方向做強行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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