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魯,你也是知道的,我們從克拉科夫重新回到華沙,工作量很大,也很忙,每天的各種政治與外交應酬也很辛苦,經常需要熬夜。
那個時候的我需要大量,大量的,嗯……是營養,沒錯是營養。所以,我就偷了點懶,不過我現在的體重比起在巴黎的時候,要減輕很多,差不多隻有2百磅了。”
巴爾斯在與安德魯爭辯的同時,已經一口氣喝掉了那瓶鮮牛奶,還準備咬牙切齒的,對付麵前一大盤沒有任何蘸料的黃瓜絲。
“不是200磅,是230磅,相當於公製113乾克。嗯,的確減輕了一些,但與你那1米68的身高相比,還是遠遠不夠的。現在,你的體重指數,也僅僅降到屬於超級肥胖的40以下,但你必須要清楚,隻有體重指數到了25以下,才是你的健康分數線。
否則10年之內,你要麼最終躺在陰冷的床榻上做痛苦的呻吟,要麼有人告知我去華沙的某個教堂參加你的葬禮。”
儘管安德魯的話有些尖酸刻薄,讓人難以接受,但他的確是在為巴爾斯的健康考慮。那是放眼整個波蘭,暫時沒有比這個胖子更忠誠,更適合的政治代言人。
立誌成為歐洲獨一無二的征服者,安德魯在今後的十多年時間裡,會繼續與俄羅斯,與奧斯曼,與英國進行戰鬥,而巴爾斯執政下的忠誠波蘭,將是安德魯法國贏得全麵勝利的重要一環。
當然了,如果巴爾斯依然我行我素,不做糾正,那麼安德魯也將不得不考慮在未來三年內,為自己尋找另一位新的政治代言人。
輪到了要吃牛肉與雞蛋時,巴爾斯這才稍稍開心起來,他忽然抬起頭,向安德魯提及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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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波蘭執政官向安德魯彙報:“據我的一位線人說,紮容契克將軍在昨日晚宴結束之後,沒有返回軍營,而是驅車前往了東郊外一處不知名的莊園。
我的線人確信,紮容契克將軍是接受了馬瓦霍夫斯基伯爵的邀請,其中,還有蘇烏科夫斯基侯爵、莫霍夫斯基伯爵、科林公爵、瑟奇亞克伯爵和克爾澤明斯基伯爵等人也參與了。”
馬瓦霍夫斯基和蘇烏科夫斯基,都是波蘭臨時政-府中五人執政官的成員,他們與莫霍夫斯基伯爵、科林公爵、瑟奇亞克伯爵和克爾澤明斯基伯爵一樣,都是波蘭的傳統大貴族,大農奴主。
至於那位紮容契克儘管也屬於低階貴族一員,但其政治立場一貫都是左派,也就是波蘭的雅各賓派。
去年,在安德魯下令將不服從命令的科希丘什科,“流放”到北美大陸後,紮容契克就以科希丘什科政治繼承人的身份,成為波蘭雅各賓派的領袖。
左派領袖與右派代表的秘密聚會,這通常就是政變的前兆。當年的熱月政變,就是安德魯居中將左右派聯合起來,成功發動的。因此,他非常明白這樣淺顯的道理。
“放心吧,我的朋友,一切儘在掌握中!或許過不了多久,你們的五人執政-府,就將是三人執政官。”安德魯直言不諱的說。
很快,安德魯在用餐巾擦拭了嘴唇,然後起身,順便又拍了拍巴爾斯的肩膀,示意對方可以將桌上的“健康食品”吃完了,再來辦公室見自己。既然屬於私密問題,自然需要在保密性好的房間裡做進一步的商議。
與其他人兩麵三刀不同,巴爾斯從一開始就跟定了安德魯,那是他親眼目睹了一個遭無數人嫉恨的秘密警察,可以在短短一年時間內,一躍成長為共和國的常勝將軍,法蘭西的第一執政官兼軍事獨-裁者,以及歐洲最偉大的征服者。
如果有人問巴爾斯,什麼是奇跡,他會毫不遲疑的說,與安德魯相關的一切就是奇跡。而複興中的波蘭需要安德魯的長期保護。
今日不同往昔,現在的波蘭早已不是那個征伐各地異教徒與野蠻人,拯救耶穌基督於火熱,勇不可擋、威震四方的東歐強國。
不管愛國者們如何辯解,波蘭最終就是一個得到了安德魯法國槍炮刺刀的庇護下,重新獲得獨立不久的脆弱國家。
如果缺乏一個能力超群的領袖人物擔當或指導國家元首,勢必會導致國家政體的進一步分裂。在外有強敵之際,彆說建設與複興波蘭,哪怕維係波蘭如今的現狀就顯得異常艱難。
所以這一共識,早在二十多年前,波蘭王國遭遇普魯士、俄羅斯、奧地利三大列國三次瓜分,最終導致滅亡之後,波蘭的所有仁人誌士都有清醒認識,並深刻體會到的。
所以,當安德魯與波蘭某個派係產生矛盾時,巴爾斯執政官會毫不猶豫站到安德魯這一邊,協助後者來解決這一政治危機。巴爾斯確信任何的遲疑,都極有可能將波蘭重新拖入亡國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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