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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對於這種已經要塞化,棱堡群的柯尼斯堡,最理想的攻城利器就是動用射程高達4公裡,可以發射100公斤實心彈的“勝利者臼炮”,還有12磅、24磅重型攻城炮,甚至考慮使用射程超遠,還能填裝高爆苦味酸,擁有縱火效果的“洛基火箭彈”。
依照法國-軍隊之前在赫魯納、多森海姆要塞、曼圖亞要塞、塞羅茨克要塞等地的成功戰例,倘若繼續使用上述攻城手段,通常5到7天,最多10天左右,就能順利拿下該城(要塞)。
但另一方麵,在持續10天的狂轟亂炸之後,柯尼斯堡裡麵的12萬市民(難民),毫無疑問將遭遇一場滅頂之災,預計三分之二的人,將與這座城市一同毀滅。
而這一結果,顯然不是身為普魯士的“太上皇”,全德意誌、全意大利,乃至全歐洲的“保護者”與“至高仲裁者”的安德魯,所希望看到的。
事實上,早在波蘭方麵軍組建的時候,統帥部與總參謀部就已數次發文,明確告知波蘭方麵軍的總指揮,以及其他高級將領,不得擅自使用可能會對城市居民造成大規模傷害的攻城手段。
……
因為城西主要為維斯圖拉潟湖、地峽與港口,不宜實施大規模的攻城。所以法軍的進攻主要方向集中在城西與城南兩線。
在掃清了柯尼斯堡的外圍工事後,法國工兵們再度使用開挖塹壕的方法,步步逼近俄國守軍的主城牆,他們先在距離柯尼斯堡主牆五百多米外,挖掘好第一道平行壕,通過這道平行壕向著守軍主城牆方麵,再挖掘一個鋸齒形壕溝,直到這條曲折的壕溝延伸到主城牆下。
10月下旬在炮兵的掩護下,並付出一定傷亡後,工兵們最終挖掘好第二道平行壕,此時,距離城牆最近之處僅一百米左右。
在利用潟湖、河流與塹壕將整座城市徹底封鎖的同時,馬塞納還下令麾下的所有大炮就部署在柯尼斯堡的南麵,實施狂轟亂炸,意圖迫使守軍屈服。
在隨後的三天時間裡,兩百多門火炮晝夜不停的消耗了兩萬多發炮彈,使得東普魯士首府的市區南麵幾乎淪為一片廢墟。
不過,由安德魯執政官指派的,已趕赴波蘭方麵軍擔當監察官的科蘭古將軍,卻對此沒有提出任何的異議。
那是軍情局的情報已經證實,整個柯尼斯堡南麵大部分已經要塞化、軍事化,而居住於生活在此的,不是俄國或普魯士守軍,就是武裝民團,或是為軍隊服務的後勤保障人員。
一句話,柯尼斯堡市區南麵,都屬於可打擊的範疇。
等到10月28日,炮兵部隊又從但澤一帶來運來了12門36磅的海防要塞炮,加入到圍攻柯尼斯堡的行列。
10月31日,在所有大口徑的炮彈即將消耗殆儘時,柯尼斯堡的西麵、南麵各有一處城牆被炮彈轟開了巨大缺口。
一看勝利在望,高呼“法蘭西萬歲”與“波蘭萬歲”口號的法國士兵與波蘭士兵,分彆從南麵和西麵突入柯尼斯堡城內,但隨即被更加瘋狂的俄國與普魯士守軍拚死趕了出來。
當天夜裡,攻城巨炮在南麵與東麵城牆製造的兩大缺口就被卡緬斯基下令用巨石封堵。
與此同時,由於法軍的攻城炮彈藥基本消耗殆儘,需要後方補充,使得這場城市攻防戰隨即陷入暫時的僵局。
不過在西麵,被困於維斯圖拉潟湖的兩艘俄國-軍艦,卻遭遇到滅頂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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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圍攻柯尼斯堡期間,法國炮兵被禁止使用帶填充有碎橡膠、蔗糖、煤油等依然物質的燃燒彈。
於是,上百發即將失效的“特種彈”,就被堆放在西路軍的倉庫裡,準備從普裡莫爾半島扔到維斯圖拉潟湖,做秘密銷毀。
不過一名炮兵軍官卻拒絕執行這項任務,認為可以用燃燒彈嘗試攻擊一下,停泊於維斯圖拉潟湖的那兩艘俄國-軍艦。
由於擔心北麵的,法屬波羅的海艦隊的突然攻擊,所以僅存的兩艘俄國-軍艦就一直停泊於靠近維斯圖拉潟湖的南麵。
在俄國海軍的認知中,己方軍艦距離法軍炮兵陣地大約5俄裡,但可能會威脅到湖中俄國-軍艦的,不過是射速極慢的“勝利者臼炮”,而距離超過了5公裡,基本沒有傷害性。
不僅如此,整個維斯圖拉潟湖長90公裡,寬2到25公裡,深3到5米,麵積330平方公裡,擁有足夠的空間,可以讓風帆軍艦進行機動規避。
隻是俄國人不知道,法國炮兵那裡還有一種機動性更強的“洛基火箭彈”,並不局限於炮兵陣地,而是可由馬車拖拽到距離俄國軍艦最近的沙灘上,實施大麵積的密集發射。
於是在深夜裡,100多枚臨時改裝的燃燒彈,在短短的兩分鐘裡,統統發射到4公裡外的維斯圖拉潟湖,迅速覆蓋了兩艘俄國-軍艦的上空。等到俄國哨兵發現的時候,已是末日降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