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轉運回來的,大多都是絲綢、棉布和茶葉以及一些手工製品,要出貨自然首選蘇鬆和應天府,可是那些地方不管是張家還是吳魏兩家,可都沒有什麼商業上的朋友。
其實就這一係來說,也就是張家的張富貴還有些做生意的朋友,不過一時之間自然也找不到出貨的下家,能出手的都沿途賣掉了,剩下的就隻能先運回九江慢慢發賣。
船靠彭澤縣碼頭,傳了消息回去準備休息一晚再出發,魏文才就被吳棟叫住,讓他再等一天,他已經讓人快馬通知魏廣德,叫他馬上過來一起去九江府。
魏廣德去九江府的事兒,魏文才倒是知道,府試後他們就和曾元述約好了,一起乘船去南昌參加今年的院試,那個曾元睿好像也要隨行過去看看。
魏文才算算時間,確實也到了該出發的時候。
雖然說起來,似乎現在的時間距離院試還有一個月,可是早點到南昌,早點準備不好嗎?
對於窮書生來說,也許需要算準時間動身去參加科舉考試,就是趕考,那是因為早到一天就要多準備一天的食宿費用。
但是對於魏廣德、曾元述這樣的人家來說,這又算的了什麼。
隨船離開彭澤縣,魏廣德又一次來到了九江府,依舊是住在張家的那個小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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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和表哥看著張家商行的掌櫃清點了船上的物資,晚上張世貴又擺了一桌酒席款待他們,酒席上說起這次的收獲,銀子其實都不算什麼,主要還是張家謀劃的大事兒基本算是搞定。
張家作為魏國公一係在九江衛的話事人,自然希望自己這邊的人物都能充當高位,這樣張老爺子在衛所裡的話語權就能獲得極大的提高。
在現在的衛所裡,除非衛指揮使大人高升或者沒了,張慶肯定是沒法取代那個位置的,除非去彆的衛所,但是誰會這麼傻離開這裡呢。
苦心經營多年,就算不能坐上那個位置,那就爭取更大的話語權就是了。
“聽這話裡的意思,你們兩個的位置算是穩了,也是,千戶和百戶,在京城那幫大人們的眼裡,又算的了什麼。”
張世貴之前看了魏文才帶回來的書信,又聽魏文才講述了跟著張富貴跑去南京城送禮的過程才感歎的說道。
其實當麵的話,對於這樣涉及到官員升遷的大事兒,都不會給個準話,隻會棱模兩可的說幾句,意思就要自己揣摩了。
魏文才聽了張世貴的話,有點不解的眨眨眼睛。
那些事兒他可都是親曆者,說實話,他感覺這事兒有點懸。
至於原因,當然就是錢送了,可是都沒有給個準信,他都覺得好像那些錢都白送了,他可不知道文官們收錢辦事兒都謹慎的很,可不會輕易讓人抓到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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