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王尚書話裡的意思,很明顯他也是山陝那邊的人。
“山陝地震損失慘重是真的,朝廷沒多餘的錢財賑災也是真的,隻是榮恩宴.”
旁邊吳山剛開口就被魏廣德躬身行禮打斷,“吳大人,我等寒窗苦讀不就是為了享受參加榮恩宴的無上榮光嗎?
榮恩宴照常舉辦,隻是請將菜品等級降低,美酒佳肴換成清水饅頭即可,所以禮製從簡,節儉的銀錢用於賑災,我等進士為山陝災民能做的也隻有這麼多了。”
“大宗伯,你看?”
吳山聽了魏廣德的話,清楚了他們的意思,看樣子這麼短的時間裡就聚集了上百的進士,這小子在這幫新科進士裡號召力還是可以的。
隻是,對於他們提出的請求,吳山不敢一口答應下來,而是問向禮部真正的主宰。
“朝廷自有製度,你們心是好的,可是卻不能由著你們胡來。
榮恩宴不僅是你們的榮光,更是朝廷的臉麵,斷無降檔可能。”
王用賓卻是搖著頭回答魏廣德。
就在他們對話之時,門外一個小吏穿著的人小聲對身後一個同伴低語兩句,隨即小跑著出了禮部衙門的側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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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一個校尉牽著一匹馬,看到人跑近就將手中韁繩遞了過去又對他說了幾句話,那人隨即翻身上馬向著北邊打馬而去。
就在王用賓用朝廷製度推脫此事的時候,大批進士聚集進了禮部的消息,也在朝廷各部快速傳播著。
就在此刻,依舊有後知道消息的進士正在往禮部衙門趕來,狀元公諸大綬和探花郎金達都已經到了。
他們也沒被外麵的小吏攔住,畢竟他們算是今科進士的領袖,很自然的就帶他們去了正堂。
事發突然,之前一點征兆都沒有,各部官員對於新科進士的舉動很是不解,完全不知道他們到底為什麼作出這樣的事來。
六部五寺這些衙門裡的官員不時湊在一起議論紛紛,不過都沒人能提出一個可以讓人接受的猜測。
其實就連此時的禮部衙門裡也是如此,除了此時在正堂的部堂大人外,其他的司郎官們也在外麵議論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兒。
而此時西苑大門外,幾匹戰馬由遠而近到了大門前,騎士們才紛紛勒住戰馬。
隨著眾人下馬,為首那人四下打量後卻是在門前駐足,沒有往裡進,即便門內守衛要出來也被他擺手製止。
此人身穿一件行蟒袍,站在那裡一顰一笑都甚是威嚴。
不過站了一會兒,不耐焦躁的表情就出現在他臉上,他也開始不斷朝著自己來時路上張望。
而隨他前來的幾人此時已經分散在四周,他們身上要麼身穿飛魚服,要麼穿著麒麟服,顯然都不是普通人。
不多時,一匹快馬自遠方而來,伴隨著馬蹄踏在石板路上清脆的響聲到了他的跟前。
馬上一個衙門小吏打扮的人,看到麵前這位後不待馬完全停下就翻身下馬,隨即跪倒在他身前。
“拜見陸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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