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裡,自己院子附近可是不準其他人接近的。
“公子,是奴才嚴辛。”
那人連忙躬身答道。
“嚴管家,有事嗎?”
嚴世藩才從外麵回來,嚴辛就站在這裡,自然知道肯定有事兒,隻是不知道是多大的事兒,讓嚴家的二管家這麼晚了還在等自己。
“當鋪那邊的事兒。”
嚴辛隻是簡單提了下源頭,就不再多言,他看著嚴世藩此時搖搖晃晃的樣子,知道公子這是醉的厲害了,也不知道今晚到底能不能給大公子說下這個事兒。
在兩個丫鬟的攙扶下,嚴世藩勉強站定身子,“還有我辦不成的事兒嗎?”
如果是一般的事兒,其實嚴辛就能做主的,隻要收了銀子,他嚴世藩自然會幫他把事兒辦好,可不會隨便砸自己的牌子。
嚴世藩嚴大公子,還是很講信用的。
“是是是,公子說的是這個道理,隻是這次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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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辛還要再講,就被嚴世藩揮揮手打斷,“進裡麵說吧。”
很快,一行人就走進了院子裡。
“你是說這次請托的是魏國公?到底什麼事兒,說清楚點。”
進了屋子,屏退左右後,嚴世藩才從嚴辛斷斷續續的話語裡了解了個頭,看嚴辛的樣子就很不舒服,他這會兒正醉著呢,根本不想理這些小事兒。
不過如果是南京魏國公的請托,好像又要另當彆論了。
怎麼說都是開國勳貴,在南邊的勢力還是頗大的,他現在正在南邊賺錢,自然能不得罪就不得罪,何況人家是來給自己送銀子的。
“魏國公夫人早逝,現在最得寵的是他的一個小妾鄭氏,他這次想要請托的就是想要朝廷封她為夫人,拿下一個誥命。”
嚴辛說到這裡,抬頭看了眼嚴世藩,此時的嚴公子躺靠在椅子上,頭一點一點的,也不知是醉了還是什麼。
正在嚴辛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往下說,還是叫來門外的丫鬟服侍嚴世藩休息的時候,耳邊就聽到嚴世藩不滿的聲音,“繼續說,今天怎麼吞吞吐吐的,你打探到什麼,都一並說了吧。
往日裡也沒發現你這麼膽小怕事兒,講個事兒都講不清楚。”
“是是是,公子教訓的是。”
嚴辛急忙點頭哈腰應承著,隨後繼續說道:“來的是國子監助教王季淮,他應該就是魏國公安插在北京的眼線。
他走後,我找人打聽了下,這裡麵的事兒有點複雜,不是簡單的封個誥命的事兒.”
隨著嚴辛的講述,嚴世藩逐漸明白過來了,魏國公徐鵬舉這是打的暗度陳倉之計。
他原配早亡,這個時候請朝廷封他的寵妾為夫人,自然就是扶正的意思,那這個寵妾的兒子自然就不再是庶出,而是算嫡出了,將來是可以繼承魏國公爵位的,因為原配夫人並沒有為他誕下一兒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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