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作為這科殿試的傳臚,在同年當中號召力也不錯,特彆是那次闖禮部就能看出來,魏廣德在同年當中的號召力不亞於狀元諸大綬。
這就很厲害了。
同年當中,升職最快的也隻有一甲三人,他們考完就授官。
選翰林院庶吉士的這幫人,隻能說未來前途可期,可也沒有魏廣德授官這麼快的。
因為有了高忠的話,所以對於魏廣德的主動接近,陳矩並不拒絕。
這個時候知道魏廣德打的什麼主意,他自然不會有意見,反正回頭告訴自家乾爹,一切都是由乾爹定奪。
對於讀書人喜歡博名聲這個事兒,陳矩他們是見得多了。
那些廷杖就是成就這些人名聲的工具,雖然有時候他們這些宮人也是恨的牙癢癢,可依舊不能把人打死,最多也隻能是打殘了事,讓他不能繼續當官。
打死大臣,那也隻能是他乾爹那一類宮裡的大太監暗中指使才能下得去手。
廷杖打死大臣,皇帝是會過問的,如果他沒有殺人之心的話。
魏廣德斟酌片刻,這才開口說道:“我聽耿安說,徽王的王府後花園有一處水塘,他在水塘那裡私建了一個萬歲山,還經常召集他豢養的武士在水中和岸上操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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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事兒?”
陳矩聽到魏廣德的話悚然而驚,厲聲質問道。
“我覺得**不離十,徽王雖沒有反意,卻是太把自己的聖眷當回事兒了,以為皇上不會和他計較,所以僭越之事太多。
就說他的王府,通過侵占周圍民宅,王府規製早就超過親王標準,朝廷都是有製度的,哪能隨便他這樣胡來。
現在若不對徽王出手,殺一儆百,隻怕其他的藩王也有樣學樣,那可就要亂起來了。
人隻野心都是不斷在膨脹中變化的,誰知道將來會不會有人欲行那不忍言之事。”
看到陳矩還在那裡沉思,魏廣德又接著說道:“現在皇上已經對徽王不滿,我估計消息已經在朝廷高層傳開了,自然也會有更多人知道。
到時候,一旦有人打探到徽王的劣跡,必然突然出手上書彈劾,與其到時候內投高公公他們被打個措手不及,還不如我這裡先上奏此事,公公們也好有所準備。”
魏廣德說完話後就看著陳矩,等他的反應。
其實,魏廣德也知道,促成這樣的大事兒,肯定不是他陳矩能定下來的,必須回報到宮裡,有那些大太監們權衡。
但是,要讓陳矩詳細彙報此事,分析利弊得失,那還得他心甘情願支持才行。
如果他不情願,就算看著麵子答應下來,可是貌合神離之下入宮稟報,怕是會適得其反。
至於魏廣德說的,皇帝對徽王不滿的消息傳出宮去,其實也不是危言聳聽,陳矩怕是自己也知道,在他身邊,同樣是伺候嘉靖皇帝的侍當中,肯定不少人也和他此時相似,正在用不同的方式向他的“朋友們”傳出信息。
貌似,彈劾徽王的奏章,很快就會裝滿通政司,填滿內閣和司禮監,也會飛入永壽宮裡。
“你是準備在奏章裡麵寫徽王在王府裡修建萬歲山的事兒?還有操練護衛?”
陳矩繼續皺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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