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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死了?”
西苑玉熙宮裡,嘉靖皇帝臉色陰冷的看著前來彙報的朱希忠。
身前禦案上,放著藍道行的絕筆。
居然自殺了。
“臣看管不嚴,請陛下責罰。”
朱希忠雖然心有不甘,可人確實死了。
本來他還想讓藍道行自己反思兩天再去提審,誰知道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兒。
人,他去看了,居然被人用刑。
至於死因,懸梁自儘,用腰帶掛在牢門欄杆上。
找來仵作,也沒有查出問題,就是自殺,何況還有遺書。
要查誰用的刑,這個倒是很容易,人現在還被看押著,看皇帝的態度,若是要繼續查,那這幾個人肯定要交代。
“他被人刑訊逼供了?”
嘉靖皇帝又開口問道。
“是,臣監管不力,請陛下責罰。”
朱希忠依舊跪在那裡,以頭磕地道。
今天走進玉熙宮,他就沒起來過。
“東廠那邊也是今日自殺了?”
嘉靖皇帝又開口問道。
“是,請皇爺治罪。”
站在嘉靖帝身邊的黃錦這時候也是臉色微變,隨即走到朱希忠旁邊也是跪下。
“好大的手筆,東廠,錦衣衛都能動用人手,你們兩個還真的有罪。”
嘉靖皇帝狠厲的說道。
隻能說算無遺漏的嚴世番這次真的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徐階在他眼中就和小透明似的,知道他在廠衛中沒什麼關係,所以嚴世番從一開始就打定主意弄進廠衛裡結束此事。
可他偏偏忘記陸家已經倒向裕王府,隻能說,在陸炳死後,陸家就很快墮落成為官場小透明,而且陸家也不再和裕王府、魏廣德等人聯係,就好像完全無關似的。
“非緊急不聯係。”
這是魏廣德對陸繹說的最後一句話。
和當初顧慮一樣,魏廣德不想和錦衣衛過多牽扯,所以並不想多和陸家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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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此,在監視半年後,嚴府的人就撤了,不再關注陸家的一舉一動。
而宮裡牽扯到的侍,在今日按照計劃自儘,免得被人發現背後還有嚴家的影子。
他一死,皇帝的注意力比如被轉移到藍道行身上。
隻是沒想到徐階、裕王府出手也如此之快,讓藍道行也幾乎在同時自殺身亡,看似就好像被人安排好似的。
“朱希忠,是那個府的人做的?”
嘉靖皇帝此時語氣不善的問道。
彆說沒審答不上話來,嘉靖皇帝可不笨,自己的鷹犬廠衛被人滲透了,足夠讓他暴怒。
“是,是”
朱希忠結結巴巴的,不過腦海中飛速盤算,還是儘快把自己摘出來,看樣子皇帝是真生氣了。
“嗯?”
嘉靖皇帝鼻中一哼。
朱希忠知道不能耽擱,讓皇帝誤會自己,急忙說道:“不是很確定,但是據臣來時了解,那幾人和嚴府走的很近。”
“嚴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