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倒是不怎麼相信唐汝輯會涉嫌舞弊,科舉院試和鄉試的難度,裕王雖然沒有參與過,可是和魏廣德、殷士譫這些人在一起,多多少少也聽說了。
唐汝輯能考到舉人,那本身就說明這人學問不差。
能做到狀元,那他殿試文章自然也不會差,彆以為嘉靖皇帝是那麼好糊弄的。
狀元,那就是一屆科舉的臉麵,魏廣德這種傳臚可以作假,可一甲三人那隻能是水平足夠高才行,不然服不了眾。
“思濟被帶走,王府該做點什麼?”
裕王這時候更想知道,他們該做些什麼,免得外麵的人對此議論紛紛。
“現在朝中正在清算嚴黨,思濟這是已經被認定為嚴黨一員了,怕是不好洗脫嫌疑。”
張居正說道。
“之前都沒收到消息,一開始應該也隻是傳聞,不過有了書信,唉.”
殷士譫依舊是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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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信這東西,這個時候就是物證,比什麼都管用,其中言詞又是如此。
“那此事就由殷先生安排人關注下,由朝廷去處理吧。”
在唐汝輯的案子上,裕王府還真沒法插手,隻能靜觀其變,裕王也隻能這麼說。
一般的書信,還可以說是官宦之家相互之間正常的交往,不管怎麼說,唐汝輯的父親唐龍都是正德朝進士,累官至吏部尚書,能夠和嚴家有書信來往其實也很正常。
可是敏感時間說出敏感的詞,那是真不好洗白了。
裕王府開始關注嚴世番案子的後續審理過程,而魏廣德和張居正這段時間也投入到重錄大典的工作中。
有道是萬事開頭難,一開始把工作理順了,剩下的就可以交給下麵的書吏代管,像他們這些分校官隻需要等他們完成一部分抄錄工作後進行檢查就好。
在魏廣德看來,校錄大典其實就是去鍍個金,沒必要多麼投入其中,他可不是瞿景淳、丁士美這些人,一天到晚在翰林院裡閒的很,巴不得朝廷給安排點事兒做,彰顯價值。
這天,魏廣德在府中為從陝西回京述職的張科設宴款待,他現在已經被調任浙江,回京述職拿著任職文書就要馬上去赴任。
“今日內閣、吏部和都察院一起聽你述職,麵子可是夠大的了。”
魏廣德笑嗬嗬對張科道。
今日,魏廣德也是有話要對張科所,故而並未請其他人,勞堪前些日子已經動身南下廣東了。
“善貸,這朝廷是不是要動胡宗憲了?”
張科這時候小聲問道。
“讓你控製浙江和南直隸的兵馬了?”
魏廣德隻是笑笑,隨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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