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不好聽的,哪天得罪人,人家找科道言官以此彈劾,那是一告一個準。
倒是可以以侍女的身份行納妾之事,這也是這時代官員們常做的,可追究起來依舊沒的辯解。
魏廣德不想落人口實,何況夫妻感情也不錯,大可將此事延後一些,等裕王上位後再犯,就算有人以此彈劾,裕王也不過對此一笑而過,那才叫安全。
當然,不敢納妾又不收侍女,很大原因還是徐江蘭從未提及此事,娘家實力太大,有時候也是一個麻煩。
第二日,魏廣德散衙後早早就回到府裡等候段孟賢到來。
不多時,段孟賢依約而至,魏廣德將他請進後坐在酒席上,段孟賢還有些奇怪,因為今日席間隻請他一人。
“善貸,今日叫我過來,到底所為何事?”
幾杯酒下肚,段孟賢開口就問道。
“你同科中,可有一人名為岑用賓,現任南京戶科給事中?”
都自己人,魏廣德也不藏著掖著,直接開門見山問道。
“岑用賓,有,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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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孟賢奇怪的問道,要知道人之前在遷安任知縣,前兩年才到的南京,他不清楚魏廣德問他是何意。
“是這樣.....”
於是,魏廣德把張科的事兒簡單和段孟賢說了一下,又把現在岑用賓要追究此事也說了。
“嘶.....”
段孟賢雖然有些意外,可卻是眉頭緊皺。
魏廣德一看之下就知道不好,這個岑用賓怕是不好對付。
段孟賢看了眼魏廣德才說道:“善貸,這個岑用賓為人比較剛直,張科之事,怕是不好擅了。”
“哦,如此說,你沒把握勸說於他。”
魏廣德微微點頭,科道言官裡最怕的就是遇到這種憨直之人,認死理,往往不懂變通,隻知道按朝廷法度行事。
看似公正,其實很多時候因為過於刻板,往往容易壞事。
當然,這樣的人出任科道言官,其實隻能說吏部那幫人也是慧眼識珠,知人善任,因為這類人擔任紀檢工作自然眼裡揉不得沙子,其監督和威懾作用巨大。
當然,對於被他們盯上的人來說,那就非常難過了。
“我和他殿試成績仿佛,當初在京城也多有接觸,就由我給他修書一封,為張科關說此事。”
說道這裡,段孟賢又想了想才繼續說道:“另外我再聯係些同年,請他們也給用賓去信說說,希望能見效。
不過善貸,你最好也找點南京的關係,多方麵出力施壓,興許能讓他收手,放過對張科的彈劾。”
魏廣德聽後點點頭,段孟賢這邊沒有把握,那肯定就得找南京魏國公府出麵,看能不能壓下此事來。
不過說實話,以當下魏國公府在南京的影響力,要想讓一個科道退縮,還有些困難,隻能看魏國公府在南京六部裡的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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