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單影隻之下,他這個官怕也做不長久。
所以,魏廣德根本就沒去了解黃河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他其實就算了解也不懂,他後世又不是什麼水利方麵的專家,那裡知道如何治水。
不過,隻要支持朱衡的觀點就對了,這才是此時京城江西人眼中的政治正確。
晚上到朱衡府上時,魏廣德意外看到新任戶科都給事中歐陽一敬居然也來了。
“司直兄,你今日不和同僚慶賀升遷之喜嗎?”
魏廣德笑道。
“朱大人相邀,豈能不來?”
歐陽一敬笑道。
“應該也是為了讓你在戶科,甚至戶部幫忙說話的緣故。”
魏廣德瞟了眼正房裡熱鬨的場景小聲說道。
“此次,重點其實還是錢財,有錢開新河和維修故道可同時進行,沒錢,朝廷可能還是隻能考慮省錢的法子解決此事。”
歐陽一敬答道。
“戶部和工部計算的結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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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廣德好奇,到底是開新河省錢還是疏通就河道省錢。
“說起來有些意外,竟然是開新河省錢。”
歐陽一敬低聲道。
“啊?為何?”
對歐陽一敬的答案,魏廣德是真沒想到。
“具體我也不清楚,隻是看到過戶部報到宮裡的奏陳,陛下遲遲未下結論,就是在等這個東西。”
歐陽一敬低聲道。
“如此,朱大人應該可以稱心如意了。”
知道這個消息,魏廣德就笑起來。
今晚可以大吃大喝一頓,還不用什麼擔心,嘉靖皇帝肯定會選擇他的主張,開挖新河。
“走吧,我們也進去,裡麵熱鬨。”
魏廣德和歐陽一敬一起走進了朱府宴客的正堂。
宴席自然是賓主儘歡,都是老鄉,自然不會有人會在這個場合下拆台,說出什麼對朱衡主張不利的言論。
不過在酒席散場後,魏廣德出了朱府大門,就被身後的歐陽一敬叫住。
“善貸,我有事想和你先說說。”
歐陽一敬低聲道。
“上車,叫你的轎子跟上來。”
魏廣德答道。
很快,一輛馬車和一乘小轎就離開了朱府門前,沿著街道緩緩向前。
“你是魏國公府的女婿,你對勳貴怎麼看?”
馬車上,歐陽一敬直接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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