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原因,則是因為雖然自稱商人,可是對於經商一道貌似一竅不通,倒是喜歡巴結權貴,到處砸銀子結識在朝官員。
這麼反常的舉動,自然會讓京城各大商行掌櫃的側麵,不免都會多看一眼。
“我聽人說起過,出手很大方闊綽,不知道做什麼生意,但喜歡褒貶朝政。”
殷士譫聞言笑道,“估計是哪家派到京城來謀官的吧,不過太高調了點,嗬嗬”
“看來正甫那邊已經有人和他走動上了?”
陳以勤笑道。
“是啊,吏部下麵一個郎中和他接觸過幾次,和我提過此事,隻是還不能確定是否真是新鄭派來的。”
殷士譫開口說道,“一個是丹陽人,一個在新鄭,還真看不出怎麼攪和在一塊去的。”
“我找你們來此就是說這事兒,他應該是肅卿派來的,或許是為了試探現在朝中對他的態度,畢竟他的老冤家徐閣老已經致仕一年有餘,他起了這個心思也不奇怪。”
陳以勤一臉嚴肅說道。
“正甫兄說人家高調,殊不知這正是高明的地方。”
魏廣德卻是笑笑,隨口說道。
“確實不好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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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士譫也是尷尬一笑,剛才隻是隨口一說,確實口誤了。
若人真是高拱派來試探的,高調才是王道,擺在明麵上,讓他們這些人都不好用出什麼手段。
要是偷偷摸摸的進行,其實還更好處理一點。
“從他和那些人交談的話語還有行事手段看,他是那人派來的無疑。”
陳以勤開口說道。
聽到陳以勤的話,魏廣德和殷士譫也收起笑容嚴肅起來。
他們當然明白其中的厲害,也知道陳以勤叫他們來喝酒的緣故,自然是商議他們對此事的態度。
“正甫,你怎麼看待此事?”
陳以勤看了眼兩人,隨即就問道。
殷士譫想想才說道:“派人盯住他,對他聯係的官員進行一些警告,甚至可以考慮把人抓起來,核查他路引。
據我聽到的消息,這個叫方的可不像他路引上說的,是個商人。”
殷士譫明顯表達了一絲擔心,於是說道。
魏廣德雖然有些納悶,一開始他的態度可是沒那麼鄭重,可也仔細想了想對方能采用的手段,最後發覺其實還真沒有太好的辦法。
除非暗中派人威脅,明麵上還真沒太好的辦法。
陳以勤搖搖頭,殷士譫的法子他老早就想過,但是不可行。
若人家是暗中進行,這麼做還可以,可方是大張旗鼓來到京城,又四處活動,對他采取行動隻會招來旁人非議。
“善貸,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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