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都是老鄉,留在內閣裡還可以照應一二。
晚上在魏廣德酒席上,陳以勤說出自己已經把請挽留劉體乾的奏疏交上去以後,魏廣德和殷士譫都是大吃一驚。
“逸甫兄,陛下的心意你又不是不明白,去歲我就和你說過,你怎麼就這麼糊塗呢?
若是我們內閣聯名上奏,陛下還不好說什麼,隻能留中,你這單獨上奏,怕是明日陛下就會召你入宮說這個事兒。”
魏廣德放下酒杯,有些惱怒的埋怨道。
“善貸,我隻是要明哲保身而已,個中內情你不需要知道。”
誰知,魏廣德話音落下後,陳以勤卻說出這麼一段話來。
看魏廣德和殷士譫不解的看著他,陳以勤又說道:“對高肅卿,我隻提醒你們,若是發覺他對你們不滿,甚至開始弄小動作,果斷請辭歸鄉才是正途。”
魏廣德聽到陳以勤這麼說,心裡的驚駭無以複加,他知道陳以勤和高拱之間,或許已經有許多他們不知道的交手,而陳以勤已經心生去意了。
殷士譫卻沒想到這麼多,他關注的是陳以勤說的小動作,當即追問道:“逸甫,高肅卿對你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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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陳以勤卻是搖頭說道。
“那你為何如此這麼說,亦或者他威脅你什麼?”
殷士譫對他的回答當然不滿,繼續追問道。
魏廣德這時候也投來關切的目光,不過似乎猛然驚醒般,他起身在四周走動一圈,驅散門外伺候的家人,這才回到座位上,開口問道:“逸甫兄,現在這裡就我們三個人,你若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若是可以,儘可說出來,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
“我沒有難言之隱,高肅卿也沒有抓到我的什麼把柄。”
陳以勤搖搖頭說道。
其實官做了這麼多年,要說一點問題沒有,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隻不過陳以勤做事還是極有原則,並沒有做出個天怒人怨或者大奸大惡的事兒。
看到殷士譫和魏廣德的眼神,他也知道若不是把一些事兒說一下,這兩人怕不會安心,說不好今晚就要去找高拱,想想才說道:“前段時間吏部上了數道對地方官員任免的奏疏,你們應該也聽說過了吧。”
聽到陳以勤說起此事,兩人都點點頭。
奏疏雖然他們沒有看到過,但魏廣德知道,閏察之後,吏部對地方布政使司等衙門進行了一些人事調整。
具體更換了什麼人,因為貌似沒有他那條線上的,所以魏廣德並未關注。
不過今天聽陳以勤提起,魏廣德才後知後覺,這裡麵怕是有陳以勤的事兒。
兩人都沒有說話,而是靜待陳以勤說出下文。
“那時,我分條上奏時政因陳守舊的弊端,在官員任免上提出要慎重提升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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