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和同僚去了勾欄聽曲,據說是京城近期流傳最廣的小曲,感覺還行。
畢竟那時候孤身一人深陷敵營,作為奴隸,四周都是不好的態度和不善的目光。
這次,殷士譫先小聲問道:“今日之事怎麼看?”
一個青袍太監快速衝進門,沒有理會上來招呼的中書,那太監就提著衣擺跑向首輔李春芳值房。
不過除高拱外,其他人都下意識跟在李春芳身後,和高拱隔出一個不近不遠的距離。
近年蒙虜雖然沒有攻破長城,但是邊境戰事雖小卻頻繁,我軍皆傷亡慘重,均是兵部無所作為的緣故。”
陛下若是對兵部處決不滿,也可發回,讓他們重新商議,請陛下息怒,萬不可氣壞身子。”
“當初臣把意思傳達到了兵部,之後兵部決議報上來,臣也注意到有變,但畢竟是兵部商議的處罰,所以.”
所謂的“三娘子”,其實就是俺答汗第三個老婆的意思,如果那顏出嫁給把漢那吉,那或許就會變成二娘子。
高拱的奏疏都是直接送到禦前,其他閣臣自然是不知道的,被隆慶皇帝沒頭沒腦的逼問,除了高拱外,都是一臉懵逼,不知什麼意思。
魏廣德抬頭看去,是李春芳值房的書吏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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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留在外麵的戰馬,自有衙門裡的差役牽到一旁。
隆慶皇帝不滿道。
整個大同的明軍幾乎兩日間就被完全動員起來,隨時準備遭遇一場和蒙虜的大戰。
到這個時候,所有閣臣自然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因為石州那事兒,犯官最後都保住了小命。
你們如此待朕,讓朕如何信任於你們。”
就在這時,門外有聲音傳來。
“為了同僚的臉麵,就把朕的臉麵置於不顧了。”
“或許,牽製蒙虜的機會就在於此。”
進城後信使也不敢片刻喘息耽擱時間,依舊催馬快速衝到大同巡撫衙門外下馬,不顧身上的疲憊,帶著軍文衝進衙門裡。
魏廣德沒想到,他以為張居正和霍翼應該可以和高拱鬥上幾個回合,但結果卻是一個回合就宣布下台。
“當初對石州之戰,犯官的處置,朕交給你和兵部處理,當時朕怎麼說的,你知罪嗎?”
“在”
不仔細觀察,還真發現不了這點變化。
在被罵了一通後,在內閣閣臣請辭退出宮殿時,隆慶皇帝忽然叫住他們,又下達了一道旨意,直接任命了戶部尚書。
大明時常派出探馬深入草原巡視,而蒙古人也會派細作進來打探消息,而且這些人多是白蓮教徒,所以信使雖然是向後方傳遞消息,可是危險性依舊非常高。
人還未到,但那太監已經出聲詢問門外的書吏。
很快,方逢時就寫好公文,其中也寫上了他所想,利用把漢那吉牽製俺答汗的可能,公文中更是稱把漢那吉“奇貨可居”,或可以和俺答汗談個好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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