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侍郎的曆練,掌控一部也就不難了。
隻不過他們可以這樣考慮,但是魏廣德還得考慮其他情況,於是開口說道:“我記得,隆慶元年時就曾奉旨考察京官,在二年朝覲考察外官,三年又遵例考察京官,四年考察言官,五年又朝覲考察外官。
六年進行了五考,今年又要進行京察,朝野上下會不會有意見?”
“隆慶四年和五年,高拱利用京察排出異己,朝野上下,六部五寺安插自己人,才篡取在朝堂上巨大的影響力。
若是我們不儘快開展京察,讓這些黨羽繼續留在朝堂,未來會發生什麼,可就不好說了。”
張居正聽到魏廣德的擔心,當即說道。
這些事兒他自然是考慮過的,而且還是親曆者,如何會想不到。
但是,即便如此,他還是必須要這麼做。
若是不能清除高拱黨羽,說不得他們就會和高拱再度勾結在一起,釀出什麼禍事來。
那時候的影響,可就會比開展一次京察要大上許多。
張居正不願意冒險。
實際上就在前兩日,再啟京察的決定他就已經和楊博商議好了。
彆看楊博還是兵部尚書,但是一旦魏廣德這裡點頭,內閣馬上就會以閣議的形式報送宮裡人事變化的奏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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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楊博轉遷吏部後,第一件事兒就是組織開展京察,掃除高拱黨羽。
在這個特殊時期,宮裡應該會理解他們的良苦用心,而不會出來阻止才對。
再說,就算宮裡有意見,或者朝廷百官有不同見解,隻要內閣張居正和魏廣德一力支持,再有楊博的影響力,此事也可以強行推動。
兩個人之後又講了些其他事兒,總算是把近期需要處理的事兒都說完。
“呂調陽遷內閣後,禮部的事兒還是要他管起來,至少大行皇帝的喪儀是他在做,就算陸樹聲願意赴京出任禮部尚書,在他抓起禮部事務前,他的主要職責還是禮部那邊,內閣倒是其次了。”
魏廣德又說道。
畢竟現在料理隆慶皇帝的喪事才是朝廷的重點,需要內閣和禮部有充分的配合完成此事。
“這是自然,宮裡就算同意呂調陽入閣,在入閣之初,閣務也暫時不是他主抓,先帝喪儀才是他主要負責的事務。”
張居正點頭說道。
“近日我聽朝野流傳,說先帝大行之前,並沒有說要馮保為顧命,不知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魏廣德又問道。
朝政說完,魏廣德自然也要詳細問清楚,隆慶皇帝死前到底是怎麼安排的,彆搞到最後自己還被蒙在鼓裡。
之前見陳皇後、李貴妃,魏廣德也沒好問這個事兒。
馮保,這兩日魏廣德也沒有見他,所以吃不準現在馮保對他的態度。
先搞清楚馮保到底是不是狡詔就很重要,若是,魏廣德就得重新考慮和他的關係。
這樣的人,隨時都可能翻船,隻要宮裡一紙詔書便可。
“當初讓高拱、我,還有高儀和馮保為顧命大臣,乃是先帝在臨終前一日當著陳皇後的麵所說,絕無虛假。”
張居正沒有用什麼文字陷阱,很清楚的告知魏廣德當時隆慶皇帝說這話時的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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