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吧,稍後我就草擬奏疏,到時候送到善貸值房裡看看。”
張居正開口說道。
應該是他首輔的職責,他張居正自然是當仁不讓,絕對不會假手於人。
“那好,善貸就靜等叔大兄的奏疏。”
魏廣德笑道。
“一次說完吧,善貸既然提到這事兒,想來和我先前所提之事也有關聯吧。”
張居正笑笑,隨口問道。
“叔大兄也知道,陛下畢竟還小,這視朝和講讀,最好分開,穿插著來。”
魏廣德笑著繼續說道:“叔大兄既然建議三六九陛下視朝,我看不如其他日子就安排陛下在文華殿講讀。
如此,視朝、勤學兩不誤,是為最好不過了。”
張居正摸著自己漂亮的胡子,琢磨著魏廣德的意見。
稍後放才點點頭,笑道:“善貸之言有理,皇上以三六九日視朝,其餘日俱禦文華殿講讀,非大寒大暑不輟,凡視朝之日即免講,講讀之日即免朝,庶聖體不致太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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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說,張居正後麵說的這話,補全了魏廣德之前安排的一些失誤,即天氣特殊情況下可免朝免讀,也即是休息日。
聞言,魏廣德點點頭,隨即又說道:“另朔望朝會後亦免讀,亦不安排其他事兒,讓陛下有兩日休息,叔大兄以為如何?”
按照之前的安排,不要以為小皇帝視朝以後不讀書就可以玩兒,沒那麼簡單的事兒。
視朝後不講課,但是經筵官和宮裡會給小皇帝安排習字的作業,比如抄錄《皇明祖訓》一類需要皇帝記牢的書籍。
讀書不如抄書,古代其實也知道如何增強學生的記憶。
實際上,現在的小皇帝朱翊鈞就在抄錄《皇明祖訓》,對其中不懂得則由身邊大太監馮保解釋。
魏廣德覺得,馮保學識沒的說,解讀《皇明祖訓》也沒問題,可這樣的工作本該由朝臣來做,所以早點安排經筵就很有必要了。
從張居正那邊出來,魏廣德又投入到工作裡,近期主要就是禮部那邊的奏疏,直接對接他的值房,安排隆慶皇帝喪宜。
臨近散衙的時候,張居正那邊送來了兩份奏疏,一份是《請開經筵奏》,而另一份則是《上禦文華殿講讀二三事奏》。
魏廣德草草看過,和他們在值房裡講的差不多,於是在其後署名,在自己署名前方留出一個位置,供張居正簽署。
做完後,又馬上叫蘆布給人送回去。
這兩份份奏疏,他和張居正商議的,可還得讓呂調陽看過才行,內閣成員聯名,這奏疏的影響力才足夠大。
奏疏送入宮中,兩日後即被批紅送回,按照送來奏疏的小太監所言,批紅是陳皇後親手所寫,文中滿是讚成之意。
畢竟是送小皇帝讀書這樣的大事兒,彆看朱翊鈞已經認得不少字兒,可畢竟不成體係,很多字兒會讀會寫,但不明其意。
老早陳皇後就有意讓外朝派翰林為小皇帝老師,給他講課,可那時候隆慶皇帝一直婉拒不準,說讓小孩子多玩幾年,讀書後就沒有時間玩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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