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侍順原路返回,看著後麵去了,馮保才竄到魏廣德跟前小聲說道:“善貸,這次你可得幫幫雜家,現在這事兒,說該怎麼辦?”
魏廣德當然知道馮保說的是什麼事兒,不過有些奇怪的是,他和張居正都乾出來了,這個時候怎麼會找他,問後續該怎麼做。
“雙林兄,你一開始就沒合計好?”
馮保一聽魏廣德的話,鬱悶的低下頭說道:“事發突然,我就是腦袋一熱,就把事兒給做了。”
“嗯?”
魏廣德納悶隻是一瞬間,也就想明白了。
“一開始這事兒不是你安排的?”
魏廣德開口問道。
“不是,真不是。”
馮保急忙解釋道,“要一開始我就有這心思,還不會找個死士來做,一口咬死高拱,隨便怎麼動刑都不會翻供了。”
聽到馮保的解釋,魏廣德點點頭。
他還是信馮保的話,操作這種事兒,按理來說就應該動用死士才對,絕對不可能是王大臣這樣的憨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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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士,對普通老百姓來說很陌生,但是對於權貴之家,誰家會不豢養一批死士。
就算不是為了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兒,就算是當做保鏢也一樣。
更何況這年頭,誰家沒點不想被人知道的事兒,自家人不方便出手,就得動用這樣的力量。
魏廣德沒有發跡前,自家雖然養了一幫家丁,可還真沒有豢養死士的說法,這些其實都是從夫人徐江蘭口中知道的。
就是他哥當初在魏國公府上極不得寵的情況下,也咬牙培養了幾個死士,目的不言而喻。
魏家根基不夠,所以他並沒有搞這個,隻是培養些心腹家人送送消息,打的主意是需要的時候找國公府借命。
是的,動用死士,一般不會回來,都是要把命丟外麵的,這樣才能斷的乾淨。
這也是上午王大臣在大堂上一說話就引發同僚一陣騷動的原因,因為那句話一下子就漏了底,這人就是個憨貨,可不是誰家的死士。
“這事兒,之前也沒和其他人商議?”
魏廣德試探著問道。
“沒有,就是看了王大臣的口供,頭腦一時發熱定下的計劃,所以才會錯漏百出,哎。”
說道這裡,馮保不由得歎口氣,“要是真是我安排的,哪裡會如此,肯定會計劃周密才是。”
“那王大臣怎麼進的宮門?”
此事最大的疑點就在這裡,在外臣看來,皇宮戒備森嚴,是絕對不該犯這樣的錯誤的。
“誰知道這狗崽子運氣好,當值的校尉沒注意,就讓他混進來了.”
隨後,馮保把錦衣衛審訊王大臣時的情況說了下,雖然魏廣德早已經從劉守有的條子上知道這事兒,可當著麵被告知,還是有些膛目結舌。
“如果是這樣,我倒明白朱希孝為什麼今日幫你把事兒糊弄過去了。”
魏廣德點點頭,宮禁出了問題,朱希忠、朱希孝兩兄弟難辭其咎,他們也想糊弄過去,不想吃掛落。
到這個時候,魏廣德才真有點信了,這完全就是個意外,隻是因為馮保一時心血來潮犯下了致命的錯誤,那就是不了解王大臣,所以一開始打算利用王大臣案扳倒高拱就是個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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