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以前的案子被翻出來,那就是有前科的。
想到這裡,魏廣德忽然臉上露出笑容道:“那就增加一條,若所舉之人立功或壞事,則賞罰坐連舉主。”
“啊?”
呂調陽聽到魏廣德提到要連坐,不由得有些驚訝。
“所舉之人立功,自然表示舉薦之人目光如炬,為國舉賢自然該賞,至於壞事兒嘛,也是同理。
雖然加上這條,可能許多人會選擇不做,但也好過他們為了各自利益胡亂舉薦,到時候出了岔子,還是朝廷承擔後果。”
魏廣德解釋道,“實際上,我們舉薦官員,雖然不會因為被舉薦人犯錯就連帶,但多少還是會受到牽連,影響在陛下那裡的臉麵。”
“我看可以,加上這條,讓有司不敢胡亂舉薦,功必賞過必罰。
若非他們真心看好之人,斷不至於胡亂舉薦,這正和我的原意。”
張居正忽然開口說道。
就在張居正還想繼續和魏廣德商議,把這個事兒敲定,打算以此草擬奏疏遞送入宮的時候,門外有中書舍人拿著一份奏報到了門外,正在和門口的書吏交涉。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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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居正此時的位置正對屋門,自然一眼就看見外麵的情況。
有奏疏送來,看似是單獨的一份,想來不會是小事兒,於是開口問道。
那中書得了首輔問話,急忙邁步進屋向屋裡眾人躬身施禮後才起身道:“戶部送來天津海道奏陳,言今年海運漕糧已抵津門,不過.”
“不過什麼?拿來我看。”
魏廣德皺皺眉,直接說道。
“是。”
那中書把手中奏陳雙手遞送到魏廣德麵前,魏廣德一把拿過快速翻看。
不過很快,緊皺的眉頭就舒展開,顯然對於中書舍人話裡的轉折頗不以為然。
“出什麼事兒?”
呂調陽在一邊好奇問道。
先前中書說話,顯然這次海運漕糧出了點岔子,否則也不會如此。
魏廣德是內閣中堅定的海運派,比張居正還要強硬。
但是從他舒展眉頭可知,貌似也不是多大的事兒。
“今年海運漕糧十二萬石,船隊至山東即墨縣福島附近海麵,忽遇颶風,風雨大作之下,覆漕船七艘,失米近五千石,溺死運軍十五人。”
魏廣德開口說道。
拿到奏陳前,魏廣德心裡還是有些忐忑的,擔心海運出事兒。
不過看完奏疏後,運送十二萬石漕糧,損失不到五千石,這個損失比還在魏廣德可以接受的範圍內。
至於突遇颶風,魏廣德估計是遇到太平洋上不定時的台風。
後世通過氣象衛星可以跟蹤到這種氣象現象的活動,預測其活動軌跡,通知沿途海船規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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