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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廣德最初是想隻在薊鎮和遼東練出薊鎮軍,不過在和譚綸說起時,譚綸就提到現今各地衛所衰敗的問題,於是魏廣德就有了裁撤重建衛所的打算。
不過這事兒也不可能操之過急,畢竟這裡麵涉及範圍極大。
這個範圍其實不在於軍戶,而在於衛所賬麵上的屯田。
誰不知道,現在這些紙麵上的田地,說不得已經變成誰家的私田。
若要整頓衛所,這些田地肯定拿不回來,但也得有個名義才能把它從朝廷賬麵上劃去。
“也好,到時候叫上和卿一起。”
“我說魏閣老,都什麼時候了,就算要追究咱們是不是先把戶部、工部部堂叫上,把事兒商議好再說。”
“叔大兄,其實此事未必是壞事兒。
如“秧好半年稻”,“麥要澆芽,菜要澆花”等農諺,見之於明朝的《沈氏農書》;“寸麥不怕尺水,尺麥但怕寸水”等農諺,則見之於明末的《天工開物》。
至於這話,其實也是古人總結的預測一年年景好壞的古老的方法,就是通過看正月初一以後,第一次出現相應乾支紀日的時間,以此來預測當年的年景。
這諺語吧,時靈時不靈,明年到底什麼光景也還說不好。
聽到有人求見,三人瞬間都收起笑容。
而且民間還有一種說法,就是“龍多旱、龍少澇”,意思是說龍的數量越多,當年的雨水就越少,而龍的數量越少,雨量就越多,這也是民間所說的諺語“龍多不下雨”。
好像,這還是我入閣以來,最輕鬆的一年。”
對於防災、救災一事兒,魏廣德可不熟悉,他還沒有主持過類似政務,所以今日的事兒,主要就是張居正和王國光、葛守禮在商議,安排,他就是在一邊聽著就是了。
“萬幸,據我所知今年黃河凍的不太厲害,應該不會有淩汛出現,否則漕船還得等到黃河冰淩過後才能轉入山東境內,又要耽誤不少時間。”
要做到這些,自然就是要在年後很短時間內到達淮安一帶等候通航。
屯田之事,也值得商榷,此事太大了,不好處理。”
不在這個位置,大家自然會覺得無所謂,可這些年內閣被水患所擾,聽到明年可能雨水大,怎麼不會被驚到。
“若要麥,見三白”,“正月三白,田公笑赫赫”等農諺,見之於唐朝的《朝野僉載》;“欲知五穀,但視五木”,“耕而不勞,不如作暴”,見之於南北朝時期的《齊民要術》。
之前魏廣德上報永額之議,宮裡已經批了,剩下的就是戶部清查最近三年的祿米,好確定永額的定額到底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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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王宗沐在淮安也做一些準備,如果水大,漕船轉運不及,就把漕糧卸到安全倉場去,待洪水過後再裝船北運。”
如果說,音樂、舞蹈、歌謠都起源於勞動,那麼,農諺可能就是農業勞動中從分化出來的歌謠的一支分支。
再怎麼說,萬士和今天來報的事兒,都算是突發事件,還是天大的突發事件。
魏廣德提議道。
魏廣德明白他的想法,隻是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禮部有什麼事兒發生。
古時候,牛是主要的耕種的牲口,是農民的好幫手。
應該說,萬曆元年屬於風調雨順的年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新皇登基的原故,上天也要給幾分薄麵。
還有就是十牛耕田,意思和一龍治水相近,說的就是每年第一個醜日在正月初幾即是“幾牛耕田”。
即便還有田地,也是要劃給州府充作官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