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衡自京城啟程時,魏廣德就安排府裡家丁段邵隨行,按照一路走去的路線收購土地,將來這些土地上不管是建房舍還是倉儲,都是可以賺大錢的項目。
如果說朱衡一開始沒想到,可是在段邵接觸一些地主後,多少也明白過來。
憑白做嫁衣自然是不行的,他老朱家也想從中分一杯羹。
對此,魏廣德也早有交代,允許他這邊的人參股。
隻有利益捆綁在一起,大家才能更齊心協力抱團做事。
畢竟,他們還要麵對運河徐州段那些地主老財,新老運河之爭在朝堂上可沒有見分曉,不過是剛剛開始罷了。
他們剛進了台家莊,被書吏迎進一個還算乾淨整潔的小院。
“這裡是台家莊裡長台孝的家,已經和他說好,暫借數日,這些天他搬到親戚家裡。
隻是過於匆忙,院子還沒有打掃乾淨,請大人贖罪。”
那書吏躬身抱拳道。
“無妨,已經很好了。”
朱衡無所謂的擺擺手,不過是借住,也得看人家這裡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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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台家莊他就已經注意到了,這個位於莊子中心位置的院子,是整個莊子最好的院子,還能奢求什麼。
讓家丁進去收拾正屋,朱衡就讓人搬了把椅子坐在院子裡休息。
在馬上一路顛簸,多少還是有點吃不消了。
隻是沒休息多久,外麵就有馬蹄響起,是直奔院子來的。
不多時,就有手下帶著一個驛卒過來。
“老爺,京城衙門有公文下來。”
家丁在朱衡麵前說道。
“嗯。”
朱衡答應一聲,驛卒已經解下背後的信筒,打開,取出裡麵的公文。
隨後又從斜挎的口袋裡拿出文書,這是交接公文時需要接收人簽章的,驛卒憑此也才能回去交差。
朱衡先看了密封的公文,見封漆完好,這才從腰上取下一個金印,讓手下在驛卒的公文上簽章。
收好金印後,他才打開密封的公文,快速看起其中的內容。
隻是,隨著看到內容的變化,他的臉色也愈發難看起來。
按照欽天監的說法,明年怕又是一個多災多難的年頭,按照近年的情況,朝廷首先想到的還是黃河。
近些年黃河水患一直沒有得到根治,持續不斷爆發洪水災害,已經嚴重影響到黃河中下遊農業生產。
特彆是過水後遺留的黃沙,清理起來極為麻煩,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恢複農業生產。
這在以農為本的明朝,自然是頭等大事。
黃河,黃河.
看完公文,朱衡不由喃喃念叨。
自弘治年間,劉大夏修建太行堤後,黃河北決的路徑被徹底封堵,隻剩下向南泛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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