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廣德倒是沒有多做考慮,前些年黃河淩汛威脅不大,地方上都沒有怎麼上報就過去了。
可今年,看著山東和南直隸幾乎同時報來淩汛警報,太嚇人了。
安排都察院的人下去看看也好,省的讓人膽戰心驚的。
“我也同意,還是要多讓都察院的人下去走走才好,這樣我們才安心。”
呂調陽倒是多說了幾句。
“今日我那裡收到漕運王總督的文書,本來每年十二萬石漕糧的運輸永額,因為去歲福山島漕船毀損之事,所以今年他向南洋水師下文調船時就多要了一些,原本是打算每條船多少都裝載一些,這樣船行海上,風險也就小很多。
不過我看了此文後就想,既然淮安有了多餘運力,何不早日把糧草直接運到遼東去。
與其等待之後從天津或者德清等地調漕糧,不如這次就讓南洋水師直接把漕糧送三十萬石去遼東。”
魏廣德說著就把王宗沐的奏疏遞給了張居正,讓他也看看。
“南洋水師來了多少船?居然能一次運載三十萬石漕糧?”
張居正雖然接過魏廣德遞來的奏疏,不過還是驚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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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百艘吧,估計俞大猷把浙江的船都帶來了。
單是水師的戰船,當然不能一次運送那麼多漕糧,三十萬石我是考慮了使用部分漕船。”
魏廣德開口說道。
“漕船.”
張居正顯然對使用漕船走海路有些敏感,聽到魏廣德這麼說,當即就變了臉色。
不過變臉到恢複常態,時間還是很短暫,甚至都伸手又撫摸著自己的胡須來掩飾先前的失態。
“這次使用漕船,若是再出閃失,我就打算請葛總憲徹查此事了。
上次福山島之事,聽說其中有些事兒,似乎讓人難以理解,倒不像是天災,有些像是**。”
魏廣德開口說道。
他相信,在這裡說的話,應該能傳到某些人的耳中。
有他的警告,應該不會在今年的海運裡搞風搞雨。
不管怎麼說,遼東之事不是小事兒,那邊要打大仗,這時候拖後腿,查出來抄家殺頭也不為過。
抬出葛守禮來,也就是嚇嚇他們。
“雖比預定早了些,不過早晚都要送去,也就不算什麼了,我同意善貸的意思,調水師戰船送三十萬石漕糧去遼東。”
張居正隻是低頭略做思考就表態,手中的奏疏也隻是隨意瀏覽一遍,就遞給了呂調陽。
就在京師商議為遼東軍事提前進行軍糧儲備時,遼東巡撫張學顏也在巡撫衙門接到了來自險山堡的文書。
“這個李成梁,出兵居然不提前告知,他是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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