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薑清顏咬著下唇,一副不知道該說不該說的躊躇模樣。
薑母在一旁催促道:“顏顏,你爸問你有什麼話你直說便是。”
“哎喲讓我猜猜,薑知月不會是厚著臉皮說她是陸宴的未婚妻,彆人就讓她進入了吧?”
顯然,薑家其他人也有些默認薑宸的這個猜測。
不然他們實在是想不通,向來隻會在家做飯種花的薑知月怎麼能參加那樣的拍賣會?
若是借著陸宴未婚妻的名頭,興許人家還真會給她幾分麵子。
薑清顏搖搖頭:“不是哦,姐姐她是……她是……”
“她是什麼?”薑母問道。
“她是跟著裴家少爺去的。”
“裴家少爺?哪個裴家?”薑宸率先疑惑出聲,作為京都公子圈一員,他對什麼裴家少爺沒什麼印象。
“宴哥哥說是裴氏集團裴總的兒子。”
薑宸想了想,恍然大悟:
“哦,我說是哪個裴少爺呢,原來是裴家那個連門都不敢出的病秧子啊?
誒不對?傳說中裴家那位少爺不是身患重疾,嚴重到隻要呼吸到外麵的空氣都會有性命之憂嗎?
他們怎麼走到一起的?妹妹,你確定你沒認錯?”
“是宴哥哥親自讓人去查的,應該不會錯。我也不知道姐姐是怎麼和裴家少爺搭上關係的。
你們知道,姐姐她現在恨我搶了她的身份,根本就不會和我說話。”
薑清顏越說越委屈。
薑宸翻了個白眼:“沒想到這薑知月還真有點手段,中午才為了一口吃的就和幾個野男人鑽小樹林,下午就能攀上裴家了。”
薑父眉頭一皺:“什麼野男人?”
說到這事兒,薑宸來了興致,將中午遇見的事繪聲繪色地說了一遍。
還特彆強調了,那三個野男人是又老又醜又臭的農民工。
聽到這話薑母眼前一黑,險些暈倒:“老五,你這話可千萬不要在外麵去說,她可是你妹妹!”
薑宸撇撇嘴:“她都敢做還怕我說?”
“給那個逆女打電話,讓她馬上給我滾回家!再讓她待在外麵,臉都要給我們薑家丟光了!”薑父一聲令下。
薑母歎了一口氣:“打過了,月月這孩子許是在氣頭上把我們都拉黑了。”
“反了她了!”薑父一臉怒容,“還好當初找到她時沒有直接向外公開她的身份,不然我們薑家的名聲就全被她毀了!”
薑父看向薑母,不滿道:
“你看看,你看看你生了個什麼不要臉的東西?這樣的人怎麼配做薑家的大小姐?
還是等她再好好學學規矩,一天學不好我就永遠不會承認她這個女兒!”
薑父作為一家之主,他一發話,在場沒人敢反駁。
薑清顏不著痕跡地勾了勾嘴角:
“爸,您彆生氣,小心氣壞了身體。姐姐能和裴家搭上關係,說不定以後在生意上還能給薑家帶來好處呢。隻是……”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隻是姐姐千不該萬不該,仗著自己是宴哥哥的未婚妻又有裴少爺給她撐腰就得罪陳老板和秦崇秦大師啊!”
薑父一拍桌子:“這又是怎麼回事?”
然後,薑清顏又趕緊將薑知月在拍賣會上詛咒陳老板七日之內必有血光之災的事。
和她拒絕秦大師,搶秦大師上眼的東西這事給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