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錯,我認錯!”徐富貴魂飛魄散,砰砰磕頭,“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動手,不該打人,我願意賠錢。”
有了開頭,剩下的那幾個見狀,哪還敢反抗呢?
都痛哭流涕,乖乖磕頭。
方辭年從屋裡出來,皺眉道:“寧寧,讓這些人滾到外麵彆吵著我。”
“老大,你爹怎麼樣了?”方老太顫聲詢問。
“娘,爹暫時沒有性命危險,等他醒來就好,彆擔心。”方辭年擦了擦額頭的汗。
“當真?”
“我沒騙你。”
說著,方辭年又給大石和鐵柱查看傷口。
大石脫臼,鐵柱則是皮外傷,不過有好幾處,都磕破了一大塊皮,看上去很是嚇人。
“痛痛痛。”方辭年一碰大石的手,大石就嗷嗷叫。
“大石,我聽說你外頭有女人?”方辭年瞎扯,引開大石的注意力。
“你瞎說什麼?”大石激動,“方老大,你再胡說,看我不揍……啊!咦,不痛了?”
方辭年趁著大石發怒,哢擦將他的肘關節複位。
“怎麼樣?”
“神了,一點都不疼了。”
大石吃驚地活動了一下手。
“彆動。”方辭年製止他,“誰幫忙找兩塊木板來,要……這麼長。”
方辭年一時間沒能將厘米和尺寸換算過來,就照著大石的手比了比。
“我去找。”方文勤急忙跑進屋子裡。
“還要乾什麼?”
“得固定一下,這些天你彆用這手,不然容易複發。”
“好好好,我聽你的。”
鐵柱的血已經給周叔止住,倒是沒什麼大礙。
所以方辭年給大石的手固定好了,才去看鐵柱的傷口。
這裡沒有酒精,酒的度數也不夠高,方辭年隻能在涼白開裡加入鹽配成鹽水幫他衝洗傷口,簡單消一下毒。
周叔不懂就問:“方老大,你這用鹽水洗傷口有用嗎?”
方辭年點頭:“嗯,這樣可以讓傷口好得快一些,但鹽水不是加的鹽越多越好,講分量的。”
人群後的司玉衡聽到這話,若有所思。
這一家三口變化都太大了!
方靈將方寧拉到一邊:“你一個人跑去徐家村?徐家村人那麼多,你個小孩過去是不要命了嗎?”
“我有準備的。”方寧嘚瑟地將辣椒水槍拿出來,“看到沒,這個嗞得他們哇哇叫。”
“我不信。”
“裡麵是辣椒水。”
“辣椒?”
“嗯,我將我娘買回來的辣椒麵都霍霍掉了,大姐,你一會要幫我求情啊,我怕挨揍。”方寧可憐兮兮地扯著方靈。
方靈冷哼:“我才不管你,打死你活該,免得被外人打死。”
“求求你了大姐姐……”
“不要。”
“那我下次不幫你改你做出的小玩意了。”
方靈捏緊拳頭。
“你還能改?”
“嗯哼。”
“好吧,那看在你幫我忙的份上,我就幫你一次。不過,我這是還人情,你彆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