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這是乾什麼了?
好端端又女裝!
方寧一直往前跑,引著張富跑到鎮外,突然蹲下來埋在膝蓋,肩膀一抽一抽的,仿佛在哭。
張富追到方寧後,搓搓手,捏著嗓子故作關心:“小娘子,你怎麼啦?好端端的,怎麼一個人在荒郊野外,可是受了什麼委屈?不妨同我說說,我可以替你出氣的!”
方寧沒有理他,肩膀抽得更厲害,好像是聽到張富這話更委屈的樣子。
張富暗喜,走到方寧身後,伸手去摸方寧的肩膀。
方寧猛地起身,腦袋一撞張富的下巴。
“啊!”張富痛得當場叫了出來。
“啊,公子對不住,奴家沒、沒發現公子站在身後。”方寧瑟瑟發抖,如同受驚的小兔子。
然而,張富和他的狗腿子聽到這男人一樣的粗嗓子被嚇得不輕,猛地抬頭看去。
“嘔……”他們不約而同乾嘔起來。
從來沒見過這麼醜的女人,血盆大口,齙牙,嘴邊小指大的黑痣上麵飄著兩根黑毛,鼻孔大得能同時塞下兩顆黃豆。
這是方寧出了鎮子之後,一邊跑一邊用懷裡帶著的東西搞上去的。
作為特工,隨身帶著偽裝容貌的東西是基本操作!
哪怕如今變成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小孩,方寧也沒丟掉這個習慣。
“公子,你也嫌棄奴家嗎?”方寧一臉委屈,“你不是說幫奴家出氣嗎?隻要公子幫奴家出氣,奴家就什麼都聽公子的!”
說完,方寧還嬌羞地扭了扭身子。
遠處的司玉衡:“……”
他真的也差點被方寧給弄吐了。
果然隻要男人才知道怎樣更惡心男人!
教訓張富這種人,方寧一個人綽綽有餘。
張富被方寧搞得當場扶著狗腿子吐了出來:“你他娘的給老子好好說話,不然老子打斷你的腿!”
“嗚嗚嗚,公子,你怎麼能這樣對奴家,剛剛公子明明那麼溫柔,奴家都已經做好了以身相許的決定了,公子放心,我很能生的,你看我屁股這麼大!”
司玉衡:“……”
他快控製不住打死方寧了!
張富大吼:“給老子打死她,往死裡打!”
“公子,你這麼絕情,我也要無情了!”方寧嘴一撇。
張富隔夜飯都快吐出來了!
“打,往死裡打。”
張富被方寧惡心得不要不要的,隻想讓方寧立刻馬上消失在他眼前。
“姐姐,我被人欺負了,嗚嗚嗚……”方寧衝著司玉衡的方向大喊。
司玉衡:“!!!”
如果可以,他也想讓這樣的方寧消失在他眼前。
張富的狗腿子已經撲過來打方寧了。
司玉衡從天而降,手裡一根樹枝灌注了內力後,如同鋒利的寶劍,指哪兒打哪兒,很快就將張富的狗腿子打得的落花流水,傷痕累累。
張富見狀,拔腿就跑。
“姐姐,彆讓這薄情寡義的狗東西跑了,他辜負了我,欺騙我的感情,給我往死裡打!”
司玉衡瞪了方寧一眼:彆得寸進尺。
方寧可憐巴巴。
司玉衡胃裡翻滾了一下。
下一刻,他在張富麵前落下,擋住了張富的去路:“聽到她的話沒有?過去,跪下,喊三聲姑奶奶,說你喜歡他!”
方寧:“……”
倒也不必。
這樣惡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