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寧忽然想起來,做絹花倒不如做絨花。
她記得自己看過做絨花的視頻,雖然沒有實操過,但好像可以試試,而且石川鎮上好像也沒有絨花。
等會問問司玉衡外麵有沒有,要是沒有的話,如果能做成功,可以教陳氏,到時候陳氏也有一門謀生手藝多好!
等布分完之後,趙氏就去做飯了。
而方辭年跟梁安蓉也回來了。
“爹,娘。”方寧迎上去,替他們接過手裡的東西,又蹭蹭跑去給他們倒水。
“無事獻殷勤,說吧,今天是不是乾什麼壞事了?”方辭年喝了水歇過來,便笑著問方寧,“爹現在心情還不錯,你老實交代。”
方老太一鞋板飛過來:“有你這麼當爹的嗎?孩子乖巧些,竟然懷疑孩子乾壞事?好孩子就是被你這樣的爹給氣壞的!”
方辭年觸不及防,結結實實吃了一鞋板。
方寧不由得同情她爹!
太可憐了。
說句話都挨打。
而梁安蓉則默默坐開一點,免得被丈夫連累。
方辭年:“……”
他欲哭無淚,就是跟女兒開個玩笑而已。
沒想到便宜娘突然之間更護犢子了!
方辭年摸摸腦袋:“娘,我就是跟寧寧開個玩笑,想問問她去鎮上做什麼而已。”
“那你就好好說話。”方老太瞪了他一眼,“我要孫子,不要你這個不孝大兒。”
方辭年:“……”
好好的,就這麼被拋棄。
“老大家的,要是他敢對你不好,你就跟娘說,娘來教訓他。他在外頭學了多好的醫術,也還是我兒子,我治得了他!”方老太看向梁安蓉。
梁安蓉笑道:“娘,阿年沒有對我不好,他要是敢,我第一個跟娘告狀。”
“嗯,女人不能太慣著男人,老二老三家的我也是這麼跟她們說的。”方老太道。
方寧接收到親爹幽幽的眼神,趕緊去找已經進房的司玉衡,免得被她爹怨念到。
方寧敲了敲門。
“進來。”
清冷的聲音傳出。
方寧推開門,探出個小腦袋:“少東家,我進來可以嗎?”
司玉衡警告過她,白天他在房間的話,她沒事不要進來。
“說吧,什麼事?”
方寧擠進來:“少東家,你有沒有見過姑娘家戴頭上的絨花?”
“絨花?那是什麼?”司玉衡皺眉,上下打量方寧,“你想當女人?”
方寧:“……你就說有沒有吧!”
“我隻知道有絹花,絨花倒是沒聽過。”
“哦,明白了!對了,水泥原料怎麼樣啦?”
“已經交代林掌櫃,最遲十天後就送過來。”
司玉衡頓了頓:“你還有事?”
“沒了。”
“那不滾?”
方寧挑眉:“少東家,是我錯覺嗎?你怎麼對我意見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