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寧笑笑,抬頭看向張老爺夫妻:“放心,我不會傷害張富,隻是讓他去做個證,討回公道而已。”
“方寧,你、你彆亂來啊。”
“怎麼會呢?走吧,張少爺。”
方寧鬆開張富,踹了一腳他屁股。
張富一個趔趄,險些摔了個狗吃屎。
“張老爺不必送了。”方寧回頭,“好好在家呆著。”
明明方寧在笑,但是在場的人卻都有種寒意入骨的感覺。
這隻是個十來歲的孩子而已!
可他們卻沒有一個膽敢反抗他!
方寧趕著張富和那串“粽子”回去。
此時的徐輝家,王氏正可勁磋磨那四個女人。
徐輝也不敢吭聲,因為當初鬨得王氏回娘家,他的嶽丈帶著一幫人來他們家,險些沒廢了他。
他老實了一段時間。
但他本性就風流,再加上那些女人又有手段,很快又將他迷得神魂顛倒,有時候大白天也公然搞那事。
王氏哭也哭過,鬨也鬨過,於事無補,最終隻能睜隻眼閉隻眼,每天就想著法子折磨那幾個女人。
昨天,徐大林無意中聽說方寧今天要一個人去東林縣,徐輝知道後,想起自己如今落到這個下場是拜誰所賜,便去了鎮上找到張富,告訴張富方寧的水泥作坊多賺錢。
張富整天遊手好閒,還忙著從女人身上重振雄風,對於方寧的事也隻是隱隱有聽說而已,並沒有真正放在心上。
他聽了徐輝的慫恿後,格外心動水泥方子,便找了人埋伏方寧,打算逼方寧交出水泥方子。
“那劉師爺可是張富的舅舅,方寧敢不交出方子嗎?沒了水泥作坊,生意又都被人搶走,我看他還怎麼蹦躂。”徐輝惡狠狠地道。
徐大林點點頭:“有張富在,方寧肯定保不住那個水泥作坊的,另外那個作坊,隻要張富想,也能變成張富的,到時候方家一無所有,方寧就跳不起來了。”
“哼,那臭小子遲早不得好死!”徐輝咬牙道,“將我害到這地步,連家裡的田也賣了一半賠給老賴四,我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行了,咱們彆明著動手,借刀殺人就是。方寧要是將張富得罪狠了,怎麼死都不知道。你以為那些當官的會護著他?劉師爺會不幫著自己外甥?”
“過了今天他就倒黴透!”
砰!
話剛落音,他們院子的人就被人踹開。
“徐輝,給我滾出來。”方寧的聲音像索魂似的,幽幽響起。
徐輝和徐大林在屋裡嚇了一跳,連忙起身走出去。
“方寧,你個挨千刀的乾什麼?”王氏歇斯底裡大吼,“你這個臭小子,敢來我家鬨事,我殺了你!”
王氏罵著,撲了上去。
方寧伸腳一踢,將王氏踢到一邊去。
她把張富推出去。
徐輝見狀,臉上血色儘褪。
“徐輝你娘的,敢將爺當刀使?”張富陰沉地瞪著徐輝,“狗娘養的,竟騙爺去打劫方寧?”
“張、張少爺,我、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剛才一副方寧必死的徐輝弓著身子,瑟瑟發抖,連聲音都在發顫,“我什麼都沒說!”
“娘的!”張富不敢打方寧,徐輝就成了他最好的出氣對象,他衝過去,揪住徐輝的衣襟,狠狠一拳頭打過去。
“啊……”以王氏為首的六個女人見狀失聲尖叫。
張富這一拳打得狠,徐輝半天都沒能直起身。
方寧就站在那,雙手抱胸,看著張富暴打徐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