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中校。”一個年輕的女軍官出現在門口。
“你帶著梅爾賽苔絲出去轉一轉,順便讓勤務兵泡一壺茶送過來。”
“遵命,中校。。。。來,梅爾賽苔絲,跟姐姐去外麵玩。”
“不,我要和元首叔叔,魏爾勒伯伯,沃琳姐姐在一起。”小女孩癟起了嘴。
“乖,伯伯和元首閣下和沃琳姐姐有重要的事情要談,你就跟著這個姐姐出去玩一會兒,你可以讓她陪你去找你的穆勒爸爸玩。”
徐峻感覺魏爾勒拐騙小孩還真是有一套,不知道在柏林警察總局那裡是否有他的案底。
“穆勒爸爸在工作,他不讓我在他工作時打攪他。”小女孩還想找理由賴在這裡。
“就說是我讓你去的,他要敢不陪我們的梅爾賽苔絲玩,我親自去找他算帳。”徐峻坐在沙發上笑著說道。
“那。。。。那,元首閣下再見,魏爾勒伯伯再見,沃琳姐姐再見。”小家夥終於無奈的被那個女軍官抱了出去,臨走時還不斷得揮著小手向在座的幾位一一告彆。
“她現在越來越可愛了,我的元首。”魏爾勒微笑著說道。
“的確,看上去比我們剛遇到她的時候好的多了。對了,克爾斯滕中校,梅爾賽苔絲怎麼會在這裡,她不是被穆勒收養了麼。”徐峻問到。
“將軍夫人病了,她正準備去瑞士治療,這次我經過柏林的時候專門去看望了她一下。她的病會傳染,她怕會傳染給孩子,但是又不放心把梅爾賽苔絲交給彆人照料,結果我就接下了這個擔子暫時照顧小家夥一段時間。”
“原來這樣,穆勒夫人病了,穆勒怎麼沒有告訴我。”徐峻望向身邊的魏爾勒。
“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放心,我會妥善處理的,我的元首。”
“魏爾勒,等博爾曼來的時候你記得提醒我一下,我要讓博爾曼親自負責這件事,無論花多少代價都要讓穆勒夫人恢複健康。”
“我記住了,元首。”魏爾勒點頭回答。
“說到梅爾賽苔絲,我的元首,我想起有個情況要向您報告。”
克爾斯滕從辦公桌上的文件籃裡抽出了一張文件。
“我們找到了這個孩子的父親,親生父親。”
“什麼?這個孩子的父親還活著?他究竟在哪裡,快把具體情況跟我說一下。”
聽到這個消息,徐峻差點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當時在波蘭他和那群部下們用儘各種手段都沒能從幼小的梅爾賽苔絲嘴裡問出個所以然來,所以他們一直以為那個孩子的父母都在那場屠殺中喪生了。
“他還活著,但是按照他現在的情況,我覺得還是再過一段時間再讓他們團聚為好。”克爾斯滕把那份文件恭敬的遞給了徐峻。
“斯考特。羅恩斯特,陸軍上尉?”徐峻看完後皺著眉把文件遞給魏爾勒。
“猶太人,他母親有猶太血統。”克爾斯滕淡然的說道。
“就因為這個他在去年被踢出了軍隊,那群智力低下的黨衛隊保安警察連蝌蚪和青蛙的關係都不見得明白竟然還膽敢在那裡大談什麼血統論。”美麗的中校說到這裡一臉的憤怒和不屑。
“羅恩斯特上尉參加了波蘭戰役,獲得了一枚二級鐵十字勳章,這是他從炮火中拯救出十五個受傷的戰友的獎勵,他是個戰鬥英雄。我這裡還有一份他的團指揮官寫的評定,全文說的都是羅恩斯特是他所見過最完美的戰士之類的話。”
克爾斯滕皺起眉頭繼續說道。“在波蘭,他目擊了黨衛隊特彆行動隊那群白癡的暴行,出於一個德國軍人的良心,他帶著部下們用武力阻止了那次屠殺。
但是,也是由於這個原因,他被那夥黨衛隊給盯上了。更可悲的是,黨衛隊調查出了他的猶太血統,結果還未等波蘭戰役結束,他就被逮捕並開除軍籍,隨後被投入了佛咯森瓦格集中營,一直關押到我們找到他為止。
幸好他的身體足夠強壯,再加上您對黨衛隊的清洗,集中營那群家夥停止了處決程序,已經排在處決名單上的羅恩斯特才能夠活下來。關於德國國內和波蘭地區集中營現狀的調查報告,我已經寫好,正準備交給您審閱,我的元首。”
“那孩子的母親呢?”徐峻一臉陰鬱的問到。
“她死了,羅恩斯特被投入集中營後那群沒人性的黨衛隊就把她和梅爾賽苔絲趕出了她們原來的房子。這個可憐的女人帶著孩子千辛萬苦的跑到華沙她父母家,由於一路上過於勞累,再加上遇到這種打擊,在到達華沙一個月後就病死了。她的父母則因為同情猶太人,再加上梅爾賽苔絲的關係,結果也被關進了隔離區,後麵的事情我想您也知道了。我的元首。”
“我明白了,立即把羅恩斯特帶到巴黎來,我要見他。”
“我的元首,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實在不適合長途旅行。我們找到他時,他和集中營裡其他人一樣,非常的虛弱,再加上由於他曾經是一名軍官,致使他受到了集中營看守惡意的拷打與虐待,他當時幾乎連站都站不起來。
雖然我們及時對他進行了搶救,不過現在看來要想讓他完全康複至少還需要一兩個月的時間,這也是我決定暫時還不要讓他們父女團聚的原因,我不想讓梅爾賽苔絲看到她父親現在那幅模樣。”
克爾斯滕淡然說道。
“他現在在哪裡?”
“柏林。”
“那些集中營看守必須受到懲罰,他們的行為讓我很生氣。”
“人民法庭已經開始審理這起案件,希姆萊閣下似乎很在意您對此事的看法,他在一次晚飯後的聚會中說,如果因為這個原因讓您對他和他的黨衛隊產生反感,他願意親手絞死那些看守以求得您的原諒。”
“魏爾勒,讓柏林派一架專機把羅恩斯特送過來,我可等不了一兩個月。至於梅爾賽苔絲麼,還是按照克爾斯滕中校的建議,等到羅恩斯特完全康複再讓他們見麵吧,雖然對這對父女來說有些殘酷。”
“遵命,我的元首,等回去我就辦理。”
“好了,關於這件事情就先這樣安排。克爾斯滕中校,這次過來我主要想問你的是。。。。”
徐峻向魏爾勒伸出了手,魏爾勒連忙從他的文件包裡抽出了一隻厚厚的文件夾遞到了徐峻的手裡。
“奧丁神為了喝到智慧之泉的泉水以獲得無窮的智慧,他挖出自己的右眼作為祭品投入世界樹下的智慧之泉密密爾。
他喝到了泉水,獲得了無窮的智慧,鞏固了他在神界的權威,而他投入密密爾泉的右眼則使他能夠看到過去發生過的所有事情以及將來將要發生的所有事情。”
徐峻微笑著指著克爾斯滕肩膀上的臂章說道:“這也就是我把你們命名為“奧丁的右眼”的原因。
在這段時間裡你和你的部下們的表現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現在,讓我們來看看你們是否真的擔負的起這個神聖的稱號,讓我看看奧丁之眼究竟看到了些什麼,克爾斯滕中校。”
徐峻打開了那份厚厚的文件。
“先來談談你這份報告中的一些細節上的問題,這些問題我需要更詳細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