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元首。您的意思是,俄國會攻擊我們?這怎麼可能,我們一直在極力維護著與俄國的關係,他們也和我們一樣,把我們需要的戰略物資源源不斷的運送過來,如果他們想要進攻我們,為什麼還要這樣做呢。我不相信蘇德之間會爆發戰爭,除非斯大林瘋了。。。。”
裡賓特洛甫也驚叫起來。
“你能保證他不會突然瘋掉嗎?裡賓特洛甫。”
徐峻冷冷的看著驚惶的外交部副部長。
“如果他們想要先發製人消滅德國這個阻礙俄國在歐洲擴張勢力範圍的首要目標與最大威脅的話,我們將毫無還手之力。
我從俄國並吞波羅地海三國的舉動中看到了斯大林的野心與決心。這是個難以捉摸的可怕對手,沒人能夠知道他在想什麼,下一刻他會做什麼。
這個人和希特勒有許多共同之處,同樣的自負、同樣的自信、同樣的喜歡冒險。所以,俄國如果哪天突然發動對歐洲的進攻,我一點都不會感到驚訝。”
徐峻背著手淡淡的說到。
“但是,我的元首,我還是對俄國會進攻我們這一點表示懷疑。當然,我並沒有對您的判斷力表示置疑的意思,隻是覺得您就憑借一條我們之中誰都不知道的“西方防線”就做出這種論斷感到有些。。。。擔心。
如果您的判斷是正確的,那麼我們就必須立即對德國後期的戰略與外交政策做出相應的調整,這勢必將會對我們與俄國建立的友好關係以及德國的外交聲譽造成損害,更嚴重的是,這很可能導致我們與俄國的直接武裝對抗,我覺得在現在這種時候,這實在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哈爾德在一旁猶豫地說到。
“你說的很對,這一切現在還隻是我個人的推測,我現在還沒有獲得任何關於這方麵的情報。但是,我覺得在目前這種形勢下,我們還是要做好應付那種突發局麵的準備。
就像你說的,我知道現在下判斷的時候還太早,我個人從心底裡期望德國與俄國之間友好的關係可以一直保持下去,因為這對於蘇德兩國來說,實在是最好的結果。
不過,現在我們也不能對此掉以輕心,誰敢保證自己知道俄國方麵的真實想法。我現在能夠保證的是,在半年之內,我們兩國的關係不會發生任何的變化,他們還需要時間消化波羅地海三國與構築這條防線。
關於我前麵說的“西方防線”的情報,奧丁之眼正在整理,很快就會發到你們的手中。”
徐峻緩緩走回他的辦公桌旁,撫著桌麵說到。
“不要把我看成希特勒那樣的狂人,我對征服斯拉夫人以及奪取俄國那片空曠荒蕪土地之類的瘋狂想法沒有絲毫的興趣。我隻關心德國與歐洲的安全與穩定,複興偉大的德國才是我唯一的目標。”
“我會命令參謀部對您提出的問題進行評估的,我的元首。就像您所說的,我們要做好應付一切突發事件的準備,特彆是俄國這個現在看來有些不太牢靠的盟友。”
看到徐峻有些不愉,哈爾德連忙恭敬的說到。
“記得儘快交一份報告給我,奧丁之眼會給予你們全麵的情報支持。”
徐峻坐回了他的椅子上,他抬起頭望著裡賓特洛甫說到:“你知道該怎麼回複俄國人,那邊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記住,前麵你什麼都沒有聽到,我們和俄國還是最親密的盟友。”
“當然,我的元首,我們之間是最親密的盟友。”
裡賓特洛甫點頭回答到。
“說到“最親密的盟友”,這份東西也是你交上來的,你能告訴我這群家夥究竟是怎麼想的,那麼簡單的問題還用考慮這麼長時間嗎?”
徐峻從辦公桌邊的文件堆裡翻出了一份文件遞給了裡賓特洛甫。
“這個。。。。我的元首,實際上墨索裡尼閣下已經趕到慕尼黑了,所以。。。。”
裡賓特洛甫看了看文件上的花押後躊躇的回答到。
“我現在哪裡還有時間去慕尼黑和他扯皮,讓他來巴黎見我,告訴他,如果他這次不能給予德國一個滿意的解釋,一切後果將由他個人承擔。”徐峻皺著眉頭冷冷的說到。
“啊,這樣的口氣是否太。。。。遵命,我的元首。”
裡賓特洛甫在徐峻那兩道冰涼的目光下恭敬的垂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