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
周長征坐直身體,一臉裝逼式的嚴肅:
“注意點兒影響,這兒可是辦公室,彆什麼都敢說。”
“喲,喲,喲,辦公室又怎麼樣,咱倆又不是沒在辦公室裡辦過,人家頭一回不就在你這辦公室被你……”
說著劉芳芳就要攬住周長征的脖子,往他腿上坐。
“彆鬨,上班時間,萬一有人進來看見!”
周長征推開劉芳芳。
“嗬嗬嗬,瞧把你嚇的。我去準備了,你忙你的吧,我的周大主席。”
劉芳芳在周長征那謝頂的腦門兒上親了一口後,扭著胯骨軸子,甩臀而去……
今天張瑩瑩做了打鹵麵,味道非常好。
張瑩瑩收拾完飯桌,把所有的垃圾清理得一乾二淨後,匆匆忙忙地上學去了。
劉芳芳躡手躡腳地回到家裡,把院門閂住後進到張為民的臥室。
張為民聽到有人回來,猜想肯定是劉芳芳回來了。
他立即裝出植物人的狀態,目光呆滯地望著頂棚。
而眼睛的餘光卻在注視著劉芳芳的一舉一動。
張為民知道,劉芳芳一般中午是不回來的,而今天卻跑回來,可能是要對他下毒手了。
但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會用什麼方式來害他性命,心裡有些緊張。
她會拿刀嗎?應該不會,雖然這個女人非常歹毒,但她應該是沒有膽量拿刀殺人的。又不是什麼血海深仇不至於用這麼血腥的手段吧,而且除非她也不想活了。
張為民仔細聆聽著劉芳芳的一舉一動。
劉芳芳端了一個臉盆,裡麵盛了半盆水放到張為民身邊。
張為民心想:
她要給我擦身體?不應該啊,我躺在炕上三個多月了,她都沒有給我擦過一回,她肯定不會這麼好心的。
劉芳芳從他的挎包裡掏出一疊草紙,浸泡進了水盆裡。
“老張,對不住了。你彆怪我狠心,你我雖然夫妻一場,實際上你也知道,咱倆沒什麼感情。你這樣活著,還不如早死早投胎,我這也是為了你少受點罪……”
劉芳芳向張為民做了最後的告彆。
她從水盆裡撈起一張草紙,蒙在了張為民的臉上。
張為民立即感覺,鼻孔被又濕又軟的東西蒙住,呼吸不順暢。
他使勁吸了一口氣,鼻孔處的草紙被吸出兩個小洞,呼吸再次變得順暢。
劉芳芳見狀,立即又從盆裡撈了兩三張蒙到了張為民臉上,接著又是三四張,四五張……
草紙的厚度已經無法靠人鼻孔的負壓吸破的了,張為民感覺窒息了,他不能再裝下去了,必須……
張為民突地坐了起來,一把抓掉蒙在他臉上的草紙,怒目圓睜,盯著劉芳芳。
“啊——!!!!”
劉芳芳被嚇得從炕上滾了下來,臉盆也隨著她一起掉了下去,半盆水潑灑在地上和她身上。
張為民從炕上蹦了起來,緊跟著跳到地上,跨到劉芳芳身上,兩條腿壓住她的雙手,一隻捂住她的口鼻,一隻手掐住她的脖子: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張為民喘著粗氣,臉上青筋突起,整個人殺氣騰騰!
劉芳芳不停地搖著腦袋,努力掙紮著,但是,現在的張為民,已經恢複到了車禍前八九成的體重和體力,製服劉芳芳這樣的一個女人,已經不是什麼難事。
尿了,劉芳芳嚇尿了……
她不再掙紮,隻有嗚嗚地發出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