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些羞辱你的意思,可人家是真有本事,可你有幾分本事?
一個資質平平的皇子,哪來的底氣居然說你作詩了,彆人連作詩的勇氣都沒有了,你以為自己是誰!
顧霆玉聞言,忍不住臉帶笑意,輕笑出聲,蘇淵轉頭看去,隻見顧霆玉對蘇淵伸了伸拇指。
“殿下夠直!我也這麼覺得!”他不嫌事大的在一旁添火。
唐文山聞言,差點沒一口氣氣到吐血,這兩人一唱一和的,明擺著就是在說他不行,讓他有些下不來台了!
他看向蘇淵,壓下心中的火氣,鄙夷道:“哦,是嗎!那在下倒要試試了,不如,你就先寫看看!”
他此時氣得不行,既然蘇淵找刺激,那他不介意讓蘇淵出醜丟人,你不是說讓我連寫詩的勇氣都沒有嗎!
你要是寫出來的詩不行,看你如何收場!
洛長風等人聞言,頓時一臉緊張,心中忍不住有些埋怨蘇淵不知道隱忍。
這般硬剛,要是沒法折服唐文山,估計要出洋相了!
蘇銘則是一臉喜色,滿臉的幸災樂禍。
楚帝皺了皺眉,撇了撇嘴。
他對自己這個兒子還是有所了解的,資質一般,能夠拿到第一名,他其實是詫異的。
至於他說作詩之後,會讓唐文山連作詩的勇氣都沒有,他壓根就不信。
在場所有人幾乎都不相信。
畢竟,誰能這麼牛逼,寫出的詩可以讓人自慚形穢到連詩都不敢寫了。
這得多牛逼的詩作才可以做到,就憑蘇淵,他作得出來嗎!
所有人一臉嘲諷的看向蘇淵,靜等著蘇淵丟人現眼,大話都說出去了,做不到,還不得顏麵無存!
蘇淵看向唐文山,淡淡一笑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教教……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說到這,蘇淵走到擂台上的桌子前,他提筆就開始書寫起來。
身後的顧霆玉跟了過來,隨著蘇淵第一個字寫出,他忍不住張口讚道:“好字!”
隨著他這一句好字,其他人卻是撇了撇嘴,字好有什麼用,要詩好才行。
可就在眾人撇嘴時,顧霆玉已經開始隨著蘇淵的書寫念了起來。
“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無邊落木蕭蕭下,不儘長江滾滾來。萬裡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台。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
隨著顧霆玉的念出,他越念越心驚,越念臉上越是震驚。
現場也隨著他的念出,頓時陷入到一片死寂,所有人震驚得嘴巴大大的。眼中充滿了錯愕。
就連楚帝也在第二句詩作念出的刹那,瞬間站起身來,他滿眼驚駭的看向蘇淵,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洛長風等人呆呆的看著蘇淵,整個人如同傻了一般,心中冒出一個念頭。
“二皇子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這首七律簡直可稱之為古往今來,七律之首,無人能夠超越!一首詩,碾壓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