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誰乾的?”不止是蔣介石吃驚地站了起來,會議廳內的十多名黨政要員都站了起來。
“不知道。我們的情報人員遠遠地看見日軍正在收屍,可是,在豐台的日軍衛生部隊在收屍過程中亦損失慘重!”戴笠說道。
“哦,這又是怎麼回事?”這事情,越來越怪異了。
“我們的情報人員發現,就在鬼子小心翼翼地抬起一具屍體時,突然整個豐台大營發生了大爆炸,數百名收屍人員最後隻活下來一半不到,而且準備運輸屍體的車輛也在爆炸中起火燃燒!”
“委員長,豐台和四合莊的事情,我看很像紅軍獨立縱隊武愛華部的手法。”陳誠想了想,才說道。
“哦,何以見得?”委員長來了興趣。這個好啊!武愛華,讓自己丟了個大大的麵子,損失上億元法幣,這日本人,同樣可惡,他們能互相攻伐,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蔣委員長這句反問,讓陳誠頓時失語,總不能將自己被俘之後的事情再當眾說一遍吧,委員長這是明知故問啊,讓自己難堪啊。
下午2時,塘沽失守;
下午3時,通縣失守;
下午4時,南苑失守;
下午5時,張家口失守……
惟有天津的張自忠還在苦苦抵抗!
半天之間,山河變色!上海、南京、廣州、北平、武漢的報紙出了數次號外,及時將戰爭的消息告訴民眾!
29軍吉星文團此時駐守的苑城和盧溝橋,一天前還是全國的新聞中心,此時就像平津地區無人問津的孤島。
吉星文團是幸運的,因為,他的團遇到了武愛華的紅軍獨立縱隊此時,武愛華還沒打出旗號),而且,他也從側麵了解到紅軍獨立縱隊在今日淩晨之間,快刀斬亂麻地消滅了敵河邊正三旅團和鈴木重康旅團鈴木重康戰死,但旅團旗未被繳獲),讓他的團得以保存,也讓盧溝橋和苑平城安然無恙。
“哎,要是29軍有獨立縱隊那麼好的裝備就好了!”在團部,吉星文與幾個營長正枯坐著,似乎在等著命運的判決一樣。
“團座,我不是長他人誌氣,即便我們有那麼好的裝備,也沒有獨立縱隊那樣的戰鬥力!”三營長金振中插話道。
“為什麼?”吉星文反問道。
“在盧溝橋頭陣地,我觀察了他們幾次作戰,他們士兵的素質,戰術動作,以及戰術思想,包括士兵的自信心,都不是我們29軍所能比的。我想,團長應該有這種感覺吧。”
“嗯,確實與普通軍隊不一樣。可惜,武愛華不是我們國軍係列的。”吉星文感歎道。
他們談論的武愛華哪裡去了呢?
淩晨兩場戰鬥結束後,武愛華將部隊後撤了20公裡,撤到了潭拓寺附近,同時在一個很利於伏擊日軍飛機轟炸的地方布置了一個假炮兵兵營,可是,等了一個上午日軍的飛機也沒光臨,讓武愛華很感沒趣。
當即,武愛華召開了有團長以上的軍事會議,史稱“潭拓寺會議”。
會議首先通報了敵情,日軍已經展開全麵進攻。然後討論兩大事項,一項是對淩晨之戰的總結,第二項是以後的戰略。
前一項很簡單,但也總結出了國防軍的弱點,譬如士兵的自我保護意識不強,隻顧殺敵,結果卻被敵所殺;譬如戰車部隊在遇到地形不利時如何機動作戰的問題;譬如炮兵部隊的自我保護問題,作為75山炮部隊,竟然被鬼子的擲彈筒打得還不了手,這就值得好好反思。
第二項內容要複雜一些。武愛華手下的軍官,戰術上勉強快要成熟了,但戰略上大家還稚嫩得很。還是幾個師級乾部提出了一些有建設性的意見。
有人說,現在這種情況,我們肯定不能輕易撤回南方,否則,國人會怎麼看,再說,與司令平時教導我們的也不相符合。
有人說,乾脆直接打到天津去,將香月清司這個老鬼子給趕出天津。
李雁冰則直接表態,司令,你下命令吧,你說打誰,我們閃電部隊絕對將人頭給你提回來。
也有人說,部隊應該迅速打出旗號,同時向全國通電我們的戰果,這樣,對全國軍民的信心有一個鼓舞作用。
接著,建議就越來越接近武愛華的理想了。有人說,司令,既然退回南方不可能,我們應該考慮在華北某地建一個基地;更有人說,我們應該在華北擴軍,按司令之能,又有抗戰大義在手,不出兩個月,我們國防軍又將有十萬大軍。
“好!”眾人七嘴八舌的建議終於讓武愛華終於有了一套成熟的方案:“立即向全國全世界通電:第一,宣布成立中國國防軍,中國國防軍以守護中華民族的根本利益為宗旨,將儘其所能打擊一切敢於侵犯、壓迫、剝奪中華民族根本利益的敵人,誓死捍衛我中華民族的獨立和尊嚴!第二,以中國國防軍抗日先遣支隊的名義公布我軍取得的戰果,特彆是繳獲的河邊正三旅團的旅團旗!第三,公布我軍的駐地,河北省房山縣佛子莊。”
“叮!恭喜宿主,獲得國戰英雄稱號!其稱號效果請自行探索!”武愛華話音剛落,給武愛華以沉重打擊的係統,再次傳來悅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