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挺重機槍完全可以打造出一大片交叉火力區,隻要日軍敢站直,就會被殺傷力驚人的子彈洞穿身體,隻能躺在地上喊救命。
“彈幕覆蓋!”
沐陽把整個炮排都給帶了過來,六門擲彈筒在已經有了不少經驗的擲彈兵手上能打出喜人的戰果。
沐陽壓根沒想學日本人看清楚目標采取精確打擊,他作為新時代社會主義接班人,自然傳承了火力不足恐懼症。
魯迅?)曾說:遇事不決,量子力學。
但現在就要來個“遇事不決,彈幕打擊。”
有些奢侈地在短時間內消耗了兩個基數的炮彈,六門擲彈筒一共打出了四十八發榴彈。
除了第一次射擊有些誤差之外,其餘都“精準”地打到日軍陣型上。
負責前排進攻的日軍小隊長頓時破口大罵。
“混蛋,哪有這樣的炮火打擊?”
下一秒他就被旁邊的警衛整個人按在泥巴上麵,不敢再露頭,生怕漫天飛舞的榴彈破片一個“不小心”就打在他們身上。
要是刺入頭顱裡麵,那可幾乎就是重傷了。
“瘋子!”
小隊長簡直鬱悶至極,早知道就不上來了,這麼點地方,掩體簡直少得可憐,想躲都躲不了。
…
“給爺爪巴。”沐陽端著一把步槍慢慢射擊,當他用熟了三八式之後就發現這把槍其實還是挺好用的。
現在的他,隔著200多米還是能打得到日本兵的……隻要這日本人的走位彆太蛇皮。
可當敵人隻能在地上趴著的時候,戰士們卻是打得極其舒服,居高臨下不說,隻要找到煙塵中敵軍的大概位置,對準那裡打上幾槍基本上就有命中。
看到這一幕,多田的心都在滴血。
雖然他不在意士兵的傷亡,那也得是有意義的傷亡才行,現在竟然看到關東軍精銳被打得隻能趴在地上等死,內心心痛之餘卻是無限的憤怒。
可他身邊隻剩下五十多人了。
等側翼的帝國陸軍……
砰!
剛剛還麵色不忿的多田,下一秒就被一顆粗大的子彈從右到左貫穿了心臟,麵部表情似乎是滯留在了這一刻,直到幾秒鐘斷氣之後他都沒想清楚側翼哪來的敵軍。
…
一槍結果了那個肩戴大尉肩章的鬼子,趙四隨手擦了擦槍上沾著的灰塵。
“還好咱八路軍沒有軍銜,不然就得像小日本一樣,專門被我們挑著打。”
剛剛偵察班和另外一個步兵班從側翼逼近日軍集結地。
偵察班戰士們簡直在奧斯卡影帝的路上越走越遠,日軍側翼距離集結地也有數百米,這群士兵一看見我方士兵在邊退邊打,便主動擔起了掩護隊友,用射擊壓製對手的任務。
結果上一秒還對他們笑嘻嘻的友軍,下一秒跑到後麵的時候卻是麵色寒冽地對準他們的後背開槍,連發射信號彈警示的時間都沒有。
……
“隊副,隊長他玉碎了!”
“怎麼會?”
中隊副一臉不可置信。
“八路軍將士兵全部集中起來了?”
任他絞儘腦汁也想不到是他們自己的錯誤決策讓八路軍有了將他們士兵各個擊破的機會。
虧他還以為是八路軍調集了優勢兵力,將他們派出去的士兵全部拖住,又在這裡設下陣地擋住他們,給側翼爭取時間。
中隊長和中隊副剛剛根據這座陣地上麵部署的火力來估算了一下,若真是這樣,那八路軍在這裡起碼動用了一個加強中隊的兵力。
也就是說大隊長那邊八路軍壓根沒有多大防備。
所以他們還跟個鐵憨憨似的跟大隊長說這裡遇到了兩百多個八路軍,請求他們速速支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