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抓起粱煜的另一隻衣袖,跟紫瑜郡主一眼,左右甩了起來,“爺說過會一直保護人家的,怎麼可以眼睜睜地看著人家被人欺負,不管嘛!爺一定要替人家做主才行!”
嘔……
阿萱差點自己先吐了出來。
方才還竊竊私語的將士們,這會兒都已經看呆了,連著訓練的動作都不由得頓住了,就那麼直愣愣地盯著阿萱。
方才那是……什麼東西?
粱煜的臉色也是黑沉的厲害,頭上好似有千萬斤的巨石壓著一般,他僵硬地轉頭看向阿萱,冷聲道,“好好說話!”
“是。”阿萱鬆了手,恢複成了正常的狀態。
看來,紫瑜郡主那惡心做作的姿態,也不是一般人能學的。
而粱煜顯然也是被阿萱給惡心到了,以至於對紫瑜郡主都沒了好臉色,“你也鬆手。”
紫瑜郡主放了手,委屈巴巴地看著粱煜,見他麵色不善,便是不敢說話了。
卻是偷偷瞪了阿萱一眼,這賤婢,居然敢學她,東施效顰,也不知羞!
阿萱卻直接無視了紫瑜郡主,轉而看向底下的將士們。
將士們自方才粱煜開口後便又開始動了起來,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惱了粱煜。
而這會兒,粱煜也不再說話,阿萱跟紫瑜郡主便就這麼一左一右的站在粱煜的身側。
隻是,紫瑜郡主到底是金枝玉葉,嬌養慣了,這初春的日頭雖不毒,站久了也覺得吃不消,沒一會兒便說要先去粱煜的營帳裡休息了。
而阿萱則是陪著粱煜站了一個時辰,才跟粱煜一塊兒回了營帳。
剛掀開帳簾,紫瑜郡主便迎了過來,習慣性地拉過粱煜的衣袖,“煜哥哥……”
她被阿萱害得受了罰,是怎麼都消不了這口氣,一定要讓粱煜給她做主。
可,粱煜卻不等她說完,便冷聲開口,“本王聽說,翠兒前兩日就死了?”
聞言,紫瑜郡主猛然一愣,拉著粱煜衣袖的手也不自覺地鬆開了。
“翠,翠兒傷得太重,終究還是沒救回來……”
隻是,這話說得毫無底氣,一聽就知道有假。
粱煜卻隻冷哼了一聲,“她是你宮裡的人,是沒救回來,還是沒救隻有你自己知道。饒是愉貴人的事與你無關,但你被軟禁這幾日,也不冤。”
語氣很硬,粱煜從未那樣同紫瑜郡主說話。
以至於,紫瑜郡主不禁紅了眼,委屈得想哭。
而阿萱也很是詫異地看著粱煜。
這人,方才被太陽曬壞腦子了?
卻見粱煜轉頭看向她,“林安原先的營帳就在隔壁,裡頭的東西都沒動過,你去看看。”
這是下逐客令的意思?
見自己心上人哭了,所以要把她撇開,好去安慰紫瑜郡主唄?
那方才的話,隻是做做樣子,說給她聽的?
懂的!
阿萱冷聲一笑,應了聲是,便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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