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答,當場將紫瑜郡主氣得半死,不顧形象地衝上去撕扯青兒,可饒是被紫瑜郡主打了個半死,青兒還是咬死了什麼都不記得。
禦醫也說,一個人受了極大的驚嚇,是有可能短暫失憶的。
所以,她見死不救的事兒就成了空口無憑。
非但沒有受到半點責難,甚至還因為救郡主有功,得了皇上的賞賜。
想到這兒,阿萱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些。
自作孽,不可活。
紫瑜郡主若不是心腸狠毒,企圖將青兒推出去給那兩個男人,青兒也不會如此。
就在這時,院外進來了一個丫鬟,“姑娘,宮裡來了人,宣姑娘進宮。”
聞言,阿萱的笑容沉了下來。
心道莫非是青兒轉了口供,將事實說出來了?
隻聽萋萋問道,“可知是為了何事嗎?”
那丫鬟點了點頭,“德貴妃滑胎了。宮裡招姑娘去救治貴妃娘娘呢!”
德貴妃滑胎?
這又是怎麼回事?
她的藥出了問題?
來不及想太多,阿萱起身就進了宮去。
坐在馬車上,阿萱腦海中全是粱煜那日與她說的話。
他說她改變不了什麼,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愉貴人毒解了,卻還是落井而死。
那德貴妃,莫非也……
上輩子,德貴妃是在孕五月時小產而死,可如今,才孕三月而已。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一路上,心懷忐忑。
但阿萱終於來到德貴妃的寢宮時,發現德貴妃的寢臥外站了好些人。
一眾禦醫跪在皇上麵前,臉色為難地說著什麼。
皇上臉色黑沉的厲害,而紫瑜郡主則是站在粱煜的身旁,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隻是看向阿萱的時候,眼裡依舊藏著陰毒。
阿萱上前行了禮,“微臣見過皇上。”
皇上忙揮了揮手,“免禮免禮,快進去看看德貴妃!”
阿萱卻沒急著進去,隻是掃了眼滿院子的禦醫,這才問道,“德貴妃因何而滑胎?”
皇上讓她去救德貴妃,而不是指責,那德貴妃滑胎一事必然與她的藥沒有關係。
聽到阿萱問,皇上看了她一眼,視線又掃過一旁的紫瑜郡主,這才泄氣般道,“不慎摔了,你快去看看吧!”
不慎摔了?
德貴妃如此珍視這一胎,如何會不慎?
想到這兒,阿萱不由得看向一旁的紫瑜郡主。
此事,想必與她脫不了乾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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