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就見一個愛一個了?
回了府,粱煜還是陰沉沉的模樣。
逐風一眼就瞧出粱煜的情緒不佳,試探般問道,“爺可是因著那突厥公主無禮?”
粱煜沒應聲,隻冷冷瞥了逐風一眼。
逐風立刻明白過來,不是。
訕訕閉了嘴,站在一旁不敢再開口。
粱煜坐在了桌案前,腦海中全是阿萱看著哥舒瀚的樣子。
那眼神,簡直是看呆了。???biz
突厥人有這麼好看?
“今夜府中宴席取消。”粱煜冷聲開口。
為表體恤突厥使團舟車勞頓,皇上特意允了使團不必即刻進京,讓他們好好休息。
但使團進京的第一日,粱煜作為皇上特命的迎接者,須得設宴款待,以表地主之誼。
可想到哥舒瀚那張臉,粱煜就覺得厭煩得緊,眼不見為淨,索性就將宴席取消了。
逐風應了聲,卻道,“可若是被皇上知曉……”
這宴席可不是粱煜要弄的,是皇上讓粱煜弄的。
粱煜眸色一沉,“皇上隻讓我儘地主之誼,又沒說非要在我府中,讓人燒好了端過去!”
反正使團落腳的宅院離他這也沒幾步路。
聞言,逐風應了聲是,“屬下這就去安排。”
說罷,便是退出了屋去。
而粱煜一個人坐在書房裡,夕陽越過窗樞照在他的側顏之上,平添了一絲邪魅的寒意。
她越是喜歡看,他就越不讓她看!
不多久,逐風回來了。
“爺,飯菜都已經送去了。”
“恩。”粱煜冷聲應著,手中拿著一本軍法細細研讀,已是半點都不將突厥的使團放在心裡。
逐風立於一旁,卻是不解道,“爺,您說突厥為何會派一個病怏怏的二皇子來?就不怕他死在半路上嗎?”
他今日見那二皇子,分明就是一副隨時都要斷氣的樣子。
粱煜輕蔑一哼,“突厥休養生息了五年,已是蠢蠢欲動了。”
聞言,逐風即刻就明白了,“您的意思是,突厥就是想讓那二皇子死在我大棠?”
粱煜沒說話,嘴角卻是勾起了一抹冷笑。
突厥可汗寧願犧牲一個兒子都要與大棠開戰,可見其決心。
不過,他沒在怕的。
三年前他能將突厥打回老家,如今照樣能打得他們滿地找牙。
有阿萱跟他配合,必定所向披靡。
思及此,粱煜問道,“阿萱呢?”
逐風隨口便應道,“哦,阿萱聽聞爺取消了宴席,擔心使團的人不悅,就親自帶人將飯菜送去了。”
“……”
粱煜緩緩放下兵書,黑沉的雙眸微眯,透出無儘的危險。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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