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哥舒阿依心裡,能大破突厥鐵騎的粱煜,才是真正的英雄。
另一邊,阿萱跟隨粱煜回府之後,心照不宣地直接跟著粱煜回了書房。
逐風知曉氣氛不對頭,識相地退了出去,將房門關上。
等到書房內一片寂靜,粱煜方才轉過身來看向阿萱,陰鷙的雙眸死死盯著她,“可有要與本王說的?”
“有。”阿萱點頭應聲,“爺是不是以為,我喜歡哥舒瀚?”biz
她直接問了,也免得粱煜繼續陰陽怪氣。
她知道,粱煜對她有一種占有欲。
無關情愛,大約就是舍不得自己養了十年的棋子被彆人奪去的那種吧!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定是誤會了她喜歡了哥舒瀚,所以才這般氣惱。
果然。
粱煜冷哼了一聲,“難道不是?”
“不是。”阿萱應得理直氣壯,“一個將死之人,我喜歡他做什麼?”
“那你盯著他看?”粱煜挑眉,但莫名,心底的陰霾掃去了大半。
阿萱這才想起粱煜在城門口問她的話,原來那會兒,他就誤會了。
當下便隻歎息了一聲,“那是因為哥舒瀚的臉色很難看,我想不明白突厥為什麼要讓一個將死之人千裡迢迢的帶隊和親。”
“當真?”
“爺不信我?”
阿萱反問,想以此一擊製勝。
卻聽粱煜輕蔑一哼,“就你私會哥舒瀚一事而言,你可信?”
“哪有私會,旁邊不是還有個莫桑?”
“連他奴仆的名字都知道?”
“方才他說了啊!”
“恩,阿萱的記性真好。”
“……”
阿萱沉著眉,看著粱煜。
怎麼上一世就沒發現他還有這般陰陽怪氣的一麵?
既然說什麼他都有話懟,她索性就不說了。
沉默地站在一旁,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
書房內,寂靜了好一會兒才響起粱煜的聲音,“哥舒瀚的情況如何?”
哦,知道聊正事兒了?
阿萱暗暗翻了個白眼,這才應道,“應該是中毒了。”
“沒得醫?”
“暫時沒有。”畢竟方才在哥舒瀚那說了她沒辦法,眼下自然不能承認她已經替哥舒瀚解了毒了。
“突厥是想以哥舒瀚之死挑起戰事,不能讓他死在京城。”
身為領兵的將軍,他並不害怕與突厥起戰事,甚至有些躍躍欲試。
可身為朝廷的命官,他知道如今大棠國庫空虛,決不能再雪上加霜。
阿萱點了點頭,心中卻升起一計,“要不,我去問問無相?”
也不知他的身體如何了,她想親自確認一下。
更想問問,關於前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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