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萱的馬,自然是跑不過暗影的。
很快,粱煜便追上了阿萱,隨後輕身一躍,便落在了阿萱的馬背上。
惹得她坐下的駿馬一驚,前肢高高揚起,差點將兩人都摔在了地。
好不容易穩住了馬,阿萱也來了脾氣,回頭喝問他,“王爺到底想做什麼?!”
可知方才有多危險?
如若二人摔在地上,這馬的前肢落地,也不知是會踏碎了誰的胸骨。
粱煜的雙手已是拽著韁繩,也等同於是將阿萱摟在了懷裡。
他就這麼居高臨下地看著懷裡的女人,眸色深沉。
“你當真喜歡他?”
阿萱冷著臉,卻是沒有再回答。
不知為何,當粱煜這般認真嚴肅地問她這個問題的時候,她竟不知該如何開口了。
可粱煜那陰冷低沉的聲音,卻在步步緊逼。
“你若真喜歡他,為何毒啞了他?”
說什麼嗓子不舒服,真當他是傻子好糊弄嗎?
“王爺怎麼就肯定,這不是我與他之間的情趣?”阿萱還在嘴硬。
身後的粱煜卻是冷哼了一聲,而後一把掐住了阿萱的脖子,強迫她轉過頭來。
“情趣?本王告訴你,何為情趣!”
說罷,便是湊上前,吻了上去。
阿萱大驚,想要掙紮抗拒。
可此刻二人一前一後的坐在馬背上,她連推拒的動作都做不到!
腦袋隻能拚命地往後靠。
可粱煜卻擒住她的脖子,不給她半點退卻的機會。
吻,炙熱而霸道。
就如同那一夜,他醉酒後的肆意妄為。
可眼下,他分明沒有醉!
最終,還是她咬住了他的唇,才讓他的瘋狂被迫停止。
她掙開他的手,從馬背上一躍而下。
粱煜緊跟著下了馬,卻依舊怒意不減。
他抬手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這丫頭是真的狠,差點將他的嘴唇都咬下來了。
“怎麼?是要為他守著清白?”
清冷的聲音染著濃烈的嘲諷。
阿萱死死握著拳,“婚書是王爺您親自寫的,我與公孫羽的親事,是您同意的。”
“本王悔了!”
厲聲一喝,惹得阿萱不由得一怔。
悔?
悔什麼?
是悔給公孫羽寫了婚書?
那,上一世,他將她的一顆癡心扔進泥潭踐踏的時候,可曾悔過?
深吸一口氣,阿萱收斂起麵上的憤怒,神色淡淡,“堂堂鎮遠王,該是一言九鼎的人物,怎能輕言一個‘悔’字。”
可她越是這般淡漠的樣子,粱煜瞧著,便越是憤怒。
“婚事既然是本王親自寫的,那本王就能毀了它!”
“阿萱,你是本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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