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阿萱一副陰戾的模樣,逐風不由地皺了眉,“阿萱,這是你能回王爺身邊的唯一機會,彆使性子。”
阿萱看了逐風一眼,見他一臉正色,嚴肅得像是宗祠裡的長者。
於是,勾唇輕笑,“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見她眼底沒了陰戾,逐風方才是稍稍放了心。
他將阿萱帶到了粱煜跟紫瑜郡主的麵前。
時隔一個月,再次見到紫瑜郡主,她已是用黑紗遮住了臉。
隻是,依舊能隱約瞧見黑紗後那醜陋的傷疤。
心中莫名泛起一絲歡愉。
隻是,麵上卻沒表露出來。
她上前,對著二人恭敬行禮,“屬下見過王爺,見過紫瑜郡主。”
粱煜幽深的眸子裡染著不知名的情緒。
他看著阿萱,淡淡問道,“可知今日尋你來所為何事?”
阿萱垂眸恭稟,“逐風已經與屬下說過了,是醫治紫瑜郡主麵上的傷。”
“可有把握?”粱煜又問。
阿萱好似聽到了什麼驚奇的問題一般,抬眸看向粱煜,“屬下還未診治,如何能知曉有沒有把握?”
言下之意,她需得親眼看看紫瑜郡主的傷。
聞言,紫瑜郡主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臉。
她不願被人看到她的傷,更何況還是阿萱,那個令她毀容的罪魁禍首!
可……
若是不被她看,自己的臉豈不是一輩子就這樣了?
猶豫再三,紫瑜郡主還是答應了。
見紫瑜郡主點了頭,粱煜方才對著阿萱冷聲開口,“那你就隨郡主進屋去吧。”
“是。”阿萱應了聲。
紫瑜郡主由小丫鬟攙扶著回了屋,阿萱也跟了上去。biz
隻是,在經過粱煜身邊時,聽到了他陰冷的警告,“彆耍花樣。”
聞言,阿萱頓了腳步,回眸看向粱煜,而後嘴角勾起一起輕笑。
隻這一笑,便讓粱煜本就深沉的眸子越發陰冷幽深。
他警告阿萱,是因為他了解她。
可他卻忘了,阿萱天生反骨,越是不讓她做的,她便越是要做!
屋子裡,紫瑜郡主已是摘下了黑紗,就這麼靜靜地看著阿萱,臉上並沒有什麼情緒。
她將對阿萱的憤怒,很好地掩藏了起來。
因為她知道,如今隻有阿萱能治她的傷。
她不能在這種時候,再去激怒那賤人。
一切,等她的臉痊愈再說。
這樣想著,紫瑜郡主參與袖下的右手便狠狠掐著自己的左手背。
如此,方才能讓自己保持著麵上的冷淡。
而與之相反的,阿萱看著她臉上那道長長的傷疤,眸間難掩笑意。
“這麼長?沒想到阿炎如此厲害。”
語氣,竟是誇讚。
紫瑜郡主又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才忍住了沒有出口咒罵。
隻是淡淡道,“煜哥哥給我的祛疤膏,沒有半點作用,阿萱妹妹醫術高明,不知能不能醫?”
看著紫瑜郡主如此淡然的模樣,阿萱倒是有些驚訝的。
從前竟是沒發現,這女人這麼能忍。
於是,她仔細打量著紫瑜郡主臉上的傷,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淡笑,“我倒是知道一個祛疤的方子,可究竟有沒有效果,還得試過才知道。”
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