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並不打算與他多解釋什麼。
隻道,“隨你怎麼想,我隻要解藥。”
男子冷聲一笑,“我楚昕此生,最恨就是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一句話,已是染上殺意。
阿萱猛然一驚,當即起身後退,就見楚昕自袖中取出一把軟劍便是朝著阿萱襲來。
那軟劍細小如同一條蛇般,比起尋常的劍來,更靈活了些。
阿萱閃避的動作雖同樣靈活,但還是被那軟劍劃傷了手臂。
腥甜的血腥氣瞬間彌漫開來。
楚昕暫停了攻勢,衝著阿萱勾唇冷笑,“你還有何遺言可說?”
阿萱垂眸,看了眼自己的傷處,這才挑眉看向楚昕,“我倒是有一個問題。”
楚昕沒說話,隻微微歪了腦袋,示意阿萱繼續。
就見阿萱嘴角勾起一抹嘲諷,“你是不是被女人拋棄過?”
若不然何來這樣大的怨氣呢?
果然,阿萱這話顯然是傷了楚昕的自尊,隻見他臉色一凜,自牙縫中擠出兩個字,“找死!”
喝罷,再次朝著阿萱襲來。
阿萱當即拔出匕首與之對抗。
軟劍雖靈活,卻適合遠攻,而阿萱手持匕首,適合近戰。
二人都在尋找著對自己有利的對戰距離,一時之間倒是難分勝負。
卻不料,楚昕還有陰招。
隻見他一劍襲來,趁著阿萱側身躲避之時,忽然灑出白色的粉末。
阿萱見狀,當即捂住口鼻後退。
可,還是晚了一步。
她瞬間覺得眼前一陣眩暈。
而楚昕趁機再次舉劍襲來,直衝阿萱的心口。
阿萱立刻閃身躲避,然而腳下卻是一軟,一個不備便摔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軟劍近在咫尺。
千鈞一發之際,一把長劍自雅間外襲來,撥開了楚昕的軟劍,又是接連幾個招式,直接將楚昕手中的軟劍挑飛,而後,將長劍架在了楚昕的脖子上。
竟是粱煜!
阿萱眉頭微擰,他怎麼又來了!
他的傷都沒好全!
隻是此刻,她也顧不上開口。
眩暈的感覺越來越重,阿萱連站都有些站不穩了。
抬眸看向粱煜,隻見他的身子都在自己眼前一分為二。
耳邊隱約聽到粱煜那陰冷的聲音傳來,“交出解藥,本王饒你不死。”
再然後,卻是眼前一黑,整個人都直挺挺地超前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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