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萱的這一番話,也讓太後的臉色變得難看至極。
但隨後,卻是一聲冷笑,“又如何?皇上成年之前,坐在那龍椅之上的人隻會是哀家!待皇上成年之後,他能不能坐上那龍椅,也是哀家說了算!”
太後的野心在這一刻算是徹底被阿萱激出來了。
饒是阿萱早有心理準備,眼下還是免不了一驚。
但,麵上卻依舊保持著那副得意的樣子,“太後,做人不能太貪心,既然你一心權力,那情愛之事,該放則放。”
聞言,太後竟也衝著阿萱一笑,“可哀家想要的東西,向來都能得到手。魚與熊掌,哀家都要!”
“怕就怕,到時候你兩樣都拿不穩。”
“拿不拿得穩,哀家都會儘自己的全力去拿,不需要王妃你來操心。”
言儘於此,兩個女人算是徹底開戰了。
太後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離去,而阿萱看著她的背影,眸色也越來越沉。
兩個時辰之後。
粱煜帶著一名宮女進了皇上的寢宮。
那宮女見到阿萱便撲通一聲跪地,而粱煜指著她,冷聲開口,“此人便是給皇上下毒的凶手。”
聞言,阿萱一驚,看著那戰戰兢兢的宮女,眸間滿是質疑。
“她?她為何要害皇上?怎麼下的毒?受何人指使?”
阿萱提出一係列的質問,粱煜竟也都能一一應答,“隻因她前幾日為皇上換尿布時不小心傷了皇上,遭了太後責罵,便懷恨在心。”
話音落下,那宮女也連連磕頭,“奴婢知錯了,奴婢不敢了!奴婢隻是想嚇嚇太後,並非是真心要害皇上的!”
顯然,宮女也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但阿萱還是有疑問,“既如此,你說說看你下的是什麼毒?”
聞言,那宮女一愣,看向粱煜,顯然是答不上來。
卻聽粱煜冷哼了一聲,“來人,將罪人帶下去,擇日問斬。”
話音落下,屋外進來兩名侍衛,將那宮女架起就往外走。
而阿萱的眉頭也已是緊緊擰起,她看向粱煜,眼神中透著濃烈的失望,“你名字那宮女是被人推出來做替罪羊的!”
她不信,如此明顯的破綻粱煜沒看出來!
可,粱煜的神色依舊冷淡,他淡淡掃向阿萱,聲音緩緩,染著涼薄,“真凶已經找到,愛妃可隨本王回府了。”
“粱煜你瘋了?”阿萱緊緊握著拳,恨不得衝上前打醒他,“就因為要帶我回府,所以被人推出來的替罪羊你也認了?你明知道傷了皇上的究竟是誰!”biz
粱煜卻仿佛沒有聽到阿萱的指控一般,“人證物證俱在。”
“你包庇她?”阿萱指著屋外的皇上,厲聲喝問著,“你就忍心眼睜睜看著她繼續傷害皇上?”
粱煜也猛地加重了音量,“倘若有誰敢謀害皇上,本王第一個不饒她!但眼下,皇上安然無恙,而你心裡所想的那個人,也指著皇上才能安穩。”
最重要的是,大棠眼下的平和隻是表麵上的,如若太後倒台,大棠必亂!
阿萱並不知粱煜心中所想,看著他的眼神透出了濃烈的失望。
良久,她方才開口,“好,我跟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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