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太後身後不遠處的男人卻是微微皺了眉。
雙眸緊緊盯著她,心中有些疑惑。
他暗器上的毒,很是凶猛,阿萱是如何撐到此刻都不倒的?
卻見阿萱眉頭微擰,道:“我的確有很多事想不明白,比如,為何你從前並沒有這樣的野心,如今為何非要做上那個位置不可?”
到底太後經曆了什麼,才會突然惡到要殺了那樣寵愛她的皇上?
明明上一世,在皇上的庇佑下,她榮華富貴享用不儘,為何這一世偏要作惡多端了呢?
太後沒有回答,卻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事,臉上的笑意漸漸被狠厲所取代。
“你方才說要將哀家製成什麼?人彘?倒是個狠毒的法子,哀家還不曾試過將人做成人彘,不如,就從你開始!”太後冷聲說罷,就見一道血光閃過。
聞言,阿萱卻是笑了開來。
看著她的笑,太後眸色銳利,聲音也變得狠厲起來,“你笑什麼!”
阿萱低垂著眼眸,微微歪著腦袋,緩緩開口,“太後方才說對蘇蘇很是熟悉,所以能一眼就認出來蘇蘇被人假扮了。”
話音落下,阿萱便又抬眸看向太後,“那太後又怎知我對時雨不熟悉,不能一眼就認出來是不是她假扮的人呢?”
那雙眸子,清亮有光,哪有半點中毒後昏沉的模樣。
隻聽那男人一聲厲喝,“太後小心!”
下一瞬,阿萱已是一把抓過太後,手中的軟劍也已經像是一條蛇般纏了上去。
她看了那個男人一樣,方才衝著太後道,“三年不見,長進的可不止太後一人,這點毒,可奈何不了我。哎,太後您可彆亂動,若是我一不小心抽出軟劍,您就跟宰相是一模一樣的死法了。”
太後心頭微驚,“宰相是你殺的?”
阿萱冷聲笑道,“是啊,你錯怪楚昕了。”話音落下,阿萱猛然抬頭看向那個男人,眸光銳利,“把你手裡的東西都扔在地上。”
男人沒想到自己細微的動作居然都會被阿萱發現,心頭微驚,看了太後一眼,終於還是乖乖的將手裡的暗器都扔在了地上。
阿萱掃了一眼,冷哼,“都說青出於藍,你這治暗器的功夫,比起時鷹來還是差了些。”
聞言,那男人眉心微擰,“你怎知我是他師父?”
“你會易容跟暗器,年紀上又是長輩,更何況,時雨為人警覺,能傷到她的不是武藝高強就是她的親近之人。但很顯然,你的武藝並不怎麼樣。”
如若方才不是距離太近,阿萱也不至於被暗器劃破了皮膚。
男人沒想到僅憑猜測,阿萱便能知道他的身份,當下臉色也不大好看。
而阿萱的眉宇間,已是染了怒,“時雨是你的徒弟,你居然還傷了她,果真是狠毒,怪不得會與太後為伍!”
說罷,她將軟件往太後的脖頸上抵了抵,這才道,“把時雨交出來,否則,我現在就殺了她!”
一絲溫熱的血從太後的脖頸上流下,太後心頭一慌,立刻衝著那男人喝道,“還不快點放人!”
男人像是不喜太後此刻的態度一般,雙眸微微一眯,這才轉身朝著門外而去。
可行至門邊時,男人又突然轉身,射來幾枚小巧的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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