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返回商隊,紫皇跟夜星痕兩人前去交涉,感謝對方一路照顧,常在外麵走商的人,對這種離彆早已習以為常,都是笑著揮了揮手,道彆後繼續前行。
三人牽過自己的駱駝,往刑霞關而去,一路上張玄度將自己這兩天的經曆說了一遍,當夜星痕兩人聽到張玄度已經解決了寒毒,還能修行,都是驚歎不已,齊聲道賀。
隻是其中所受的痛苦,張玄度也就簡單幾句帶過,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也沒必要再說出來讓朋友擔心。
不過卻是可惜了秦星寒辛辛苦苦找到的紫竹觀音,換來的丹藥一粒沒用。
三人談論了一會,紫皇問道“兩位,這裡也就這樣了,下一步你們有沒有想過往哪裡去?”
張玄度聽了,毫不猶豫道“我師父臨走前,跟我交代,說他若是一年半載回不來,就讓我去帝都城外的石塔找他,我現在寒毒已經消除,我想儘快找到師父,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免得他還在外麵辛苦為我找藥。”
夜星痕聽完,卻是眉頭微皺道“帝都?你可要知道,你是鑾衛司想方設法也要乾掉的人,我們兩個也是見不得光,而且帝都可是鑾衛司的大本營,現在去,那可就是自投羅網了。”
紫皇倒是無所謂,他本就是要遊曆天下,去哪都可以,聞言一擺手道“星痕,我們知道你是小心為上,但是你想啊,鑾衛司的人滿天下追殺小玄子,怎麼也不會想到我們會到他們眼皮底下,所以最危險的地方反而最安全,這就叫做燈下黑,另外再告訴你們,本公子還有法寶,保證他們怎麼也不會找到我們。”
張玄度跟夜星痕聽了,同時“哦”了一聲,紫皇一見,頓時不滿地一撇嘴道“你們兩個這是什麼語氣?”
說完一頓,接著道“我淩霄門有一個絕密,那就是人-皮麵具,當年帝君也曾帶過我們家老祖宗的麵具。”
張玄度聞言,頓時眼睛一亮,夜星痕聽了卻是眉頭一皺道“人-皮麵具?不會真的是人皮做的吧?”
紫皇一聽,笑著搖了搖頭道“怎麼可能了?這麵具之所以叫人-皮麵具,說的不是它的用料,而是麵具帶上以後,能緊貼在人的臉麵上,麵部表情活靈活現,絕不僵硬,就像多了一層皮一樣。”
夜星痕聽完,這才鬆了口氣,轉頭一看張玄度道“他這滿臉胡須的,也能帶?”
紫皇見了,不由兩眼一翻道“星痕,有時候說話還是要講點道理的。”
夜星痕聽了,抿嘴一笑,張玄度在旁道“有這好的東西,你自己怎麼不用了?”
紫皇聞言解釋道“人-皮麵具雖然好,但卻也要小心保養,時常保持濕潤,像這裡鬼天氣,用不了幾天就會壞掉,你們要知道,那東西可金貴了,一張上等麵具,要價可是一萬兩。”
張玄度聽了,愕然一愣道“這麼貴?”
說完接著問道“你不要說這東西在淩霄門,你身上啥都沒有吧?”
紫皇聽了一拍胸脯道“那怎麼可能,本公子行走江湖多年,怎麼可能沒有準備了?”
說完卻是為難地看了夜星痕一眼道“不過我準備的都是男人的,女人的卻是一張沒有。”
夜星痕聽了卻是一笑道“男扮女是有點困難,但女扮男卻是很容易。”
紫皇聽完點了點頭道“隻要你不介意,那就好辦。”
說完又強調道“本公子這可是下了血本了,以後有好處的時候,記得本公子要占大頭。”
夜星痕聽了,頓時想起張玄度在姬野飛身上搜刮銀票的樣子,不由一個白眼道“你們兩個,都這麼喜歡錢嗎?”
張玄度聞言哈哈一笑道“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錢越多,能做的事情就越多,所以我不是喜歡錢,而是非常非常喜歡錢。”
紫皇常在江湖行走,深知缺錢的難處,聽了認真地一點道“有道理。”
夜星痕從小在聖教就是被萬人捧著,偌大的宗門,還有師尊她們在前麵頂著,而且又極少在江湖獨自行走,什麼時候操心過錢的事?
這就是常說的經曆,有什麼樣的經曆,就有什麼樣的感悟,一點都強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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