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度見了,愕然一愣道“一千兩還是小贏?”
紫皇見張玄度一臉驚訝的樣子,上前一把摟住他肩膀道“我想好了,等會你把這胡須給刮了,然後我們一人戴一張人-皮麵具,這樣進賭坊,誰知道我們是誰?等贏了錢,再將麵具一摘,神不知鬼不覺地就消失了,就算有人想找茬也找不到,怎樣,萬無一失吧?”
張玄度聽完,摸了一把臉上的胡須,想了想道“想不到你小子還是個乾狗頭軍師的料,乾了。”
紫皇聞言,不由一個白眼,也懶得跟他爭,在旁一個勁地催他搞快點。
等張玄度刮完胡須,紫皇在旁仔細看了看,點了點頭道“就兄台這模樣,不去做小白臉確實是可惜了點。”
張玄度聽了,看了紫皇一眼道“有點出息行不?還來現報。”
兩人打鬨一番,又看了看天色,此時已經大黑,外麵萬家燈火,正是發財的好時機。
出了客棧,兩人走到一處陰暗無人的地方,紫皇掏出一個玉盒,從裡麵小心拿出一張麵具,然後給張玄度戴上,麵具一接觸臉皮,張玄度頓時感到一陣清涼,麵具接口細小,而且還是在兩耳發梢處,將頭發弄下,外人根本就發現不了。
張玄度試著動了動臉上肌肉,還真是一點都緊繃,就連張大嘴巴,也不感覺到難受,當真是個好東西。
等紫皇自己也戴好麵具,張玄度定睛一看,眼前是一個臉色略帶蒼白的公子哥模樣的人,相貌還頗為英俊,眼中卻帶著一絲痞邪,一眼看上去,就知道這完全就是一個隻會玩樂的敗家子,哪還有半點紫皇的影子?
紫皇見張玄度眼中透露出的驚訝,很滿意地一點頭道“記住我現在的樣子,眼神放自然一些,彆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張玄度聽了,翻了個白眼,跟著一拉紫皇道“兄弟我現在是什麼模樣?”
紫皇聞言,轉身往外而去,一邊走一邊道“小白臉唄,還能有什麼?”
刑霞關張玄度也是逛了幾天,哪裡有賭坊自然是門清,兩人也不著急,一搖兩晃地悠哉前行,而這其中,張玄度發現眼前的紫皇不僅是容貌變了,連走路的姿勢也完全不同,暗自一點頭,還是個行家。
對於這方麵的訓練,張玄度是自小被秦星寒逼著來,到現在為止,他至少可以模仿九類人走路的樣子,而且是惟妙惟肖。
紫皇這時也轉頭看了張玄度一眼,也是微一點頭,兩人心照不宣,相視一笑。
大概走了一頓飯功夫後,前麵一個刻著“寶泰賭坊”四個大字的招牌,很是囂張地立在大門口,招牌後麵則是一棟上下燈火通明的三層建築,僅僅看前麵大門延伸出去的距離都不少於十丈左右,外牆都是雕鏤,每隔六尺左右,就掛著一盞氣死風燈,遠遠看去,真當得上金碧輝煌四個字。
張玄度跟紫皇見了,相互對視一眼,舉步往裡而去。
剛一進門,就有一個一看就是賊眉鼠眼的人迎了上來,一臉媚笑道“兩位公子是第一次來吧?”
紫皇聞言,斜眼看了他一眼,慢條斯理道“你怎麼知道小爺是第一次來?”
那人被輕看,也不在意,跟著上前一步道“您看這話說得,小的常年在這賭坊,進出的人還心裡沒個數?不是小的吹牛,隻要小的看過一眼,即使他好多年後再來,小的都認識。”
張玄度聽了,心頭卻是一懍,這樣的人,彆看他是個小人物,但隻要有這本事,那就是最大隱患,畢竟在逃命途中,也不可能注意到身邊每個人。
幸好紫皇考慮周全,今晚要是用原來麵目進來,隻怕贏那一千兩,還不見得能走出刑霞關。
紫皇聽那人說完,揚天打了個哈哈道“本公子最大的愛好就是堵,你小子眼神不錯,本公子確實是第一次到這賭坊,怎麼,有什麼好介紹?”
那人一聽,頓時來了興趣,又是上前一步道“小的對這賭坊再熟悉不過,您看這樣行不,小的先帶兩位在這賭坊轉轉,您看著心情好,可以隨便選擇玩什麼,但是三樓那是貴賓房,那地方小的可沒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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