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紫皇一聽,腦海裡頓時浮現大黑乾飯時的情形,這家夥以前還能啃點骨頭,現在連骨頭都不啃了,儘想著吃肉,就這一個,一天都得不少錢供著,想到這裡,紫皇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暗自嘀咕道“還真他媽不是每條狗都是特能吃。”
念到這裡,紫皇一拍胸脯道“本公子是在乎那點小錢的人嗎?真是,明晚不管贏多少,都充公。”
張玄度聽了,滿意地“嗯”了一聲,紫皇見了,左右看了看,然後湊過來小聲問道“你說贏一把狠的,到底是贏多少?”
這話先前是張玄度問起,現在小試了一把身手,膽子也大了,學紫皇一樣,伸出一根指頭,紫皇見了道“一萬兩?”
張玄度聞言搖了搖頭道“後麵再加個零。”
紫皇見了,不由一咂舌,這小子心比自己還黑,跟著卻是興奮地一搓手道“當真?”
張玄度聞言卻是不答道“要是明晚我真能贏這個數,以後你見到我可要叫玄哥了。”
紫皇聽了一笑道“你要真有這本事,叫你哥又算得了什麼?”
說到這裡,突然想起剛才自己說贏的錢都充公,當時隻記得拍胸脯了,沒問贏多少,真要能贏十萬兩,那十條黑小子也養得起啊。
一想到這裡,又是一陣懊惱,但此時又不能自己打臉,跟著又想到,十萬兩又豈是說贏就贏的,估計這家夥是在吹牛皮。
是不是吹牛皮先不說,不過這小子太陰了,總給自己下套,以後跟他說話要千萬留個心眼,不然可是吃不完的虧。
兩人商量定,也就往客棧而去,一路上兩人刻意減緩步伐,警惕四周,但一直走了老遠,也沒見後麵有人跟上來,心頭也是暗鬆口氣,看來還是江湖太淺,把人家賭坊想小氣了。
不過這一路晃悠,卻不是瞎晃悠,而是將從賭坊到客棧的所有路線都查探了一遍,然後又細致商量了一遍,在什麼地方換裝,然後分開各自走什麼路線,最後在什麼地方彙合等等,確保萬無一失。
等這一切弄完,在無人的暗處收好麵具,遠處天色已經開始露出一絲魚白,此時的大街兩邊,各種小吃攤位早早就支了起來,熱氣騰騰,大街上人流也開始慢慢變得密集,吆喝聲,談話聲,車馬經過的鈴鐺聲,頓時將整條大街填滿,一派生機盎然的景象鋪麵而來。
兩人見了,乾脆選了一家小店,點了兩份早餐,狼吞虎咽地吃完,又給夜星痕帶了一份她最愛吃的油潑麵,施施然回到客棧。
張玄度回到客房,也懶得洗漱,直接盤膝坐在地上,開始打坐調息。
昨晚雖然初次使用神識大勝一把,但奈何丹田內真氣實在是太少,根本無法保證長時間消耗,這也讓張玄度深深感到其中的不足,但吸入靈氣這事,也沒有捷徑可走,唯有日複一日,以勤補拙了。
張玄度自去用功,紫皇也不打攪他,屁顛屁顛地提著早餐,敲開了夜星痕房門,此時這丫頭早已洗漱完畢,正在收拾房間。
紫皇進入房內,將早餐遞給夜星痕,裝著不經意道“星痕,你打算在這刑霞關還呆多久?”
夜星痕聞言,還以為紫皇是在這呆膩了,抬頭看了他一眼道“要不現在就走?”
紫皇一聽,知道她是誤會了,但也不說破道“我剛才去看了小玄子,這小子還在打坐調息,他現在剛會修行,勤奮了不少,要不等他醒過來我們在一起商量?”
夜星痕聽完,倒沒有想其他,可有可無地答道“也好。”
隻是張玄度這一打坐,卻是整整一天,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經進入黃昏,剛回過神來,肚子就是一陣咕咕直叫,這種饑餓的感覺,讓他不由愉悅地伸了個懶腰,隻有饑餓才能體會到食物芬芳的滋味。
然後又自我感覺了一下,精氣神滿滿,能不能打死老虎先不說,應付今晚的賭局應該是妥妥的,於是站起身來,推門而出,隻是剛一推開房門,就看見紫皇正百無聊賴地在過道上轉來轉去,一看到張玄度出門,立即快步上前道“如何?”
張玄度一聽就知道這家夥說的是什麼,比了個放心的手勢,悠閒地說到“誤不了事。”
話音剛落,隔壁的夜星痕帶著大黑推門而出,一臉疑惑跟警惕地看著兩人道“誤不了什麼事?你們兩個想要做什麼?”
紫皇也是急智,聽了一笑道“星痕,你看這話說得,我們能做什麼,這小子一天窩在房裡水米未粘牙,現在估計是餓死鬼投胎了,我們正想著去哪裡吃大餐了。”
說完不待夜星痕回話,低頭看了一下頭頂花帽的大黑道“大黑這麼壯碩的身材,戴頂花帽確實不符合它雄偉的氣質,等下我跟小玄子出去轉轉,看能不能給換頂皮帽。”
大黑聽了不由一愣,跟著卻是狗眼一眯,一連地點頭,這兩傻-逼,終於有一個開竅了。
夜星痕聽完,倒是忘了剛才的疑惑,也是一點頭道“紫皇這個提議倒是不錯,不過要轉,你們自個出去轉吧,這天熱的,實在是不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