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大黑反應及時,這條小命是妥妥地要丟在這裡了。
正在張玄度驚魂未定的時候,大黑舌頭一卷,那條金黃色的小蛇,被其就像吃麵條一樣,哧溜一下吞入肚中,神情還露出一絲滿足,似乎這劇毒的蛇很對它胃口一般。
大黑的神異,張玄度已經是見怪不怪了,不過靈物周圍,一般都有毒物守護,現在毒物已經出現,看來這株似草又不像草的東西就是靈物無疑了。
這大千世間靈物千千萬,形態各不相同,而且一般又都長在人跡罕至的深山野林,認不全也很正常。
大黑縱身一躍,上了石台,狗鼻子在那靈草上嗅了嗅,狗臉上露出一絲欣喜,用爪子指了指靈草,
跟著又指了指張玄度,狗嘴上下吧嗒幾下,做出咀嚼的樣子。
張玄度見了,疑惑道“你是讓我吃了它?”
大黑聞言,點了點頭,張玄度看了卻是一皺眉道“這是靈物,靈物采摘可不能用鐵器,要是……。”
話還沒說完,隻見大黑抬爪一掃,那靈草被齊根斷掉,張玄度見了不由一撇嘴,靈物配合其他藥草煉製成藥,才能發揮它最大的藥性,就算要采摘,也是連根挖起,好生保存,現在被這樣齊根斷掉,真是暴殄天物。
但事已至此,若不儘快服用,等靈氣散了,就更加得不償失了。
張玄度伸手拾起靈草,想都沒想,上嘴就是一口,咀嚼了一下,一股又苦又澀的味道直接衝上腦頂,這滋味,立即讓他想起以前師父熬製的血皇草湯藥,喝上一口,能讓你永生難忘。
有了以前的經驗打底,這株靈草張玄度三口吃完,跟著走出石室,在外麵盤膝打坐調息,儘快將藥力吸收。
這靈草被吃下肚,並沒有什麼磅礴的靈氣爆發,隻是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進入筋脈,繞體循環一圈後,最後沉入丹田,消失不見。
等張玄度打坐完,一天的時間過去了,站起來感受了一下,啥反應也沒有,看來這株不知名的靈草,是真被糟-蹋了。
張玄度也是看得開,反正是無意中得到的,糟-蹋就糟-蹋了,不過這一天多沒進食,肚子早就開始造反了,張玄度將先前扔進來的柴火收拾了一下,全部搬進了石室,這裡不僅是個寶藏,同時也是躲命的好地方。
石門開了一天,裡麵的空氣對流,要清新了不少,大黑一見張玄度收拾柴火,立即來了精神,不待吩咐,噗通一聲跳下水,大肆捕撈肥魚。
一個時辰後,這兩個開始大口吃著烤魚,張玄度一邊吃一邊對大黑道“你說他們兩個現在會在做什麼?”
張玄度所說的夜星痕跟紫皇,此時早已抵達雁鳴山大黑那個老巢,一連等了十多天,身上所帶的食物也即將耗儘,這山裡的野味是不少,以這兩個的修為,捕獵是不在話下,但要想將其做成烤肉,那就是兩眼一抹瞎了。
紫皇咬了一口肉乾,一邊吃一邊道“再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你有什麼主意?”
夜星痕聞言,想了想道“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要不你先回家一趟,而我就到鎮上的客棧住下,等你回來後再做商議。”
紫皇聽了,沉吟片刻後道“要不你跟我一起到我家去?”
夜星痕聞言,卻是搖了搖頭道“我走的時候,師尊跟我說過,聖教裡麵有朝廷埋下的釘子,隻是現在不能動他們而已,我們是如此,我想你們淩霄門也不會好到哪去,你這次回去,肯定會被盯上,要是我再跟在旁邊,以我現在聖女的身份,即便我們沒什麼事,朝廷也會猜疑我們兩派是不是有什麼事,到時候對我們兩家都不是好事。”
紫皇聽完,點了點頭,跟著又歎了口氣道“既然這樣,那我給你留一張麵具,你入住客棧就不要用本來麵目,我們前些日子,一直跟玄哥一起,現在我們是沒事,但隻要鑾衛司用心去查,我們也不一定就逃得過,若是真有這一天,也隻能說是我們認識他,但並不知道他是誰,結伴而行罷了。”
夜星痕聽了,不由眉頭微皺,本能的感到反感,但仔細一想,紫皇說的有道理,因為若是讓鑾衛司咬住這個借口,僅僅是窩藏欽犯這一條,就能給聖教跟淩霄門帶來無儘的麻煩。
兩人一時沉默下來,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半響後,紫皇又想起一件事,跟著交代道“你要是帶了麵具,可要注意你的體香,就算是普通人,隻要一靠近你,聞到這香味,就知道你是女扮男裝,若是有心人,隻怕會盯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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